对前因后果不完全了解。
不过,她一分析,觉得这桩鲨人事件十有八九是那个叫岳明的人,今天要侵犯“小秀”姑娘而引起的。
也许小秀搏斗的时候,抓起水果刀捅了对方,然后岳海洋给赶上了,继续跟岳明搏斗,又补了刀。
总之两个人都动了手,但主要的起因是这个姑娘这儿来的,似乎跟郭凤梅、金雅菊那边没有什么关系。
等等,岳明?也姓岳,难道是那个后妈马淑贤生的儿子?
是岳海洋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只能自己分析出大概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屋里这两个年轻人,尤其这个姑娘,是受害者。
听那意思,那个叫岳明的还是惯犯,好像之前就害了一个叫大兰子的女孩。
那样的话,确实该死,在这个年代抓住也是枪毙。
傅红雪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直接找他们吧。
反正自己是个“黑户”,也不怕他们知道什么,再过几天,自己一走,就彻底“消失”了,没什么后果。
所幸既然碰上了,敞开了聊聊。
她拍响了院门。
听到声音,屋子里的四个人皆是一惊。
两个人这浑身血呼啦次的样子,绝对不敢让人看见。
但这个时间段一般都在家,你不开门也不行。
刘老爷子示意大家不要发出声音,肯定是邻居敲门,他出去打发一下。
刘奶奶搂着外孙子心惊胆战,让两个年轻人坐下,从脸盆架上找了条毛巾,先给两人擦擦脸。
刘老爷子稳了稳心神,打开了院门。
本以为是关系交好的邻居老张呢,除了他,没人愿意登他家的门。
结果一看,是个陌生的姑娘,推着车子站在门口。
刘老爷子纳闷地问道:“同志,你走错了吧?”
傅红雪没有遮挡自己的脸。
拉下围巾,小声说:“你是刘静月的爷爷吧?我就找你,有重要的事,是彭宝德让我来的,他是我堂爷爷。”
本来家里这么大的事,任凭是谁来了,也不能让进门。
但是对方这么一说,又只是个年轻的姑娘,老爷子还是勉强让她推车进了院子。
“我老伴儿身体不舒服,正病着呢,我得照顾她……孩子你有啥事,就在这儿说吧,是宝德有要紧事吗?”
彭宝德前几天刚来拜访过亲家爷爷,两个人聊的很投机,看来已经很熟了。
傅红雪把自行车停好,布兜子拎在手里。
走上前,靠近了说:“刘老爷子,你是不是有个外孙子叫岳海洋?他身上的事,可真不少,不过,我可能愿意帮他一把。”
老爷子大吃一惊,连忙装糊涂。
“什么意思啊?我外孙子有什么事,你是找我还是找他,他也不住这里!”
傅红雪继续小声说:“我知道他现在就在屋里,你放心,我要是报官,喊一声就行了,但我是想帮他一把的。”
“……咱们都是实在亲戚,我没有理由特意来坑你,你们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
“我要见秦海洋,这是来此的目的,有几句话对他说。”
刘老爷子实在没办法了,唉,还能怎么样呢?
人家都断定了,海洋就在这,那估计是之前看见两人进了自己家门?
再说,如果面前的姑娘是知情人,人家要是真想报官,那就直接去报了。
难道……也许真是能帮忙的?
他此时觉得已经到这地步,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好受人家的摆布,看她要怎么样!
刘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插上院门,默默地领着人往屋里进。
傅红雪没有去管车座的那袋白面,先拎着手里的一袋东西,跟着进了屋。
屋里吃饭的桌子还没收拾呢,看起来是刚吃完饭,那两人就跑来了。
炕上坐着的一老二少皆是愣住了,真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能把敲门的人领进屋来。
两个年轻人把沾血的棉衣脱了,脸也快速擦过。
但小秀的手上还是没擦干净,她抓着毛巾,不知所措。
岳海洋腾一下站了起来,挡在小秀身前,不想让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这头发蓬乱,手上还有血迹,够吓人的。
他正在纳闷,真不知道姥爷怎么想的,竟然领了一个陌生人进屋。
傅红雪把那袋东西搁在老太太身边的炕上。
“刘奶奶,这是送给你家的,我堂爷爷是彭宝德,我从他那儿问的你家地址。”
她这样说,是先取得对方的信任,知道她至少是亲戚,不会坑他们。
傅红雪看了一眼那个青年,二十一、二岁,高高瘦瘦的,短寸头,瘦脸。
如果忽略他此时的慌乱神情,应该说是,长得一表人才。
岳海洋正皱着眉,盯着来人瞧看。
傅红雪迎上他的目光。
“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