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别的方法来。
他有些虚了。
“这样啊,”时宣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姿态,道:“我有一物,乃是我师尊所赐,能够判断两人是否亲缘关系,现在我就给你们俩测测,若你们真是父子,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此话一出,地上的壮汉坐不住了,他想站起来却又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急切的大声呵斥:“吃死人了就是吃死人了,何必东拉西扯!搞些没有根据的事情出来转移视线!”
“哦?”时宣道:“原来你也知道说出来的话得有根据,那你来我铺子闹事的依据在哪?怎么证明这人是吃了我的丹药身故的?”
“这就是证据!”那人有些吃力的掏出一个瓷瓶,正是平价小铺的包装,下面印的小字是个“鲁”字。
时宣抽了抽嘴角,鲁山运气不错。既然这人诬赖的是鲁山,让他们替鲁山试试药真是再好不过了。
陈吉看到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他此刻对东家只剩下佩服,她一来,似乎形势就立刻被扭转了,他们再也不是处在被动地位上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