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轻发落?”
许靖央轻轻摇头。
威国公立刻就要起身:“我去求张尚书,再不济,崔尚书,或是昌平侯!”
“父亲,你先躺着,郎中说你急火攻心,再加上邪风入体,病情来势汹汹,很容易一病不起。”
听到自己身体情况不佳,威国公顿时老实地躺了回去。
许靖央道:“本来不该拿这些事来烦你,但父亲是一家之主,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
威国公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你说。”
“就在父亲睡着的方才,巡防司派人来过了,三日之期已过,他们要铮哥儿还官袍。”
“那不是找不到了吗?你跟他们好好解释,现在铮哥儿入狱,再等……”
许靖央摇头打断:“我捆了铮哥儿的小厮来问,才知道,铮哥儿之所以去后山挖金子,是因为他之前将官袍抵押给银号换银子还债,若传出去,咱们全家都要获罪。”
“什么!抵押官袍?”威国公顿时支起半身。
他好似不敢相信,虎目圆瞪,青筋凸起。
“这个逆子,他竟敢,竟敢……”话没说完,他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