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女人再厉害,没了清白,就是一个荡妇,许靖央参军十年,混在男人堆里,难道她就真的干净?”
许夫人说着,恶毒地嗤笑一声:“那些男人听她的吩咐,难道真的是钦佩她吗?不尽然吧!只要我们将她说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世俗会逼她去死。”
许柔筝眼眸一亮。
“阿娘,你说得对,除非许靖央证明她还是处子,但那样就更落入我们的陷阱,代表她在乎她的清白。”
“不错!”许夫人点头。
他们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运作起来。
傍晚,许夫人才回家。
刚进屋门,却见威国公脸色阴翳森寒地坐在椅上。
许夫人顿时怔了怔,后背莫名心虚地浸出冷汗。
“老爷,怎么在这儿坐着,天要黑了,为何不点灯呢?”她走过去拨弄灯芯。
威国公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去哪儿了?”
许夫人转过身:“去国寺上香了,近日发生了太多事,我就去佛前念经,一时间忘记了时辰。”
威国公大掌拍桌。
“还敢撒谎!我派人去国寺接你,住持却说你根本没有去!”
许夫人脸色陡然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