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染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被姚锦州这么一说,有理有据,反而是郑青染的担心,不便放在明面上说。
“姚公子说的不错,如郑小姐这等心思,这等风气,应该好好遏制。”镇国公夫人开口,“姚公子说尽了我们想说的,郑小姐可知何为礼义廉耻!”
郑青染咬唇,凄凉而绝望的看向宫应寒,“我是有错,难道他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同为女人,你们为何只为难我?我怀的,是寒王的骨肉,他不应该负责吗。”
反观被她指认的宫应寒,沉默寡言,好似被指控的不是他一样。
镇国公拧眉,“她虽无耻,但话不无道理,男子汉大丈夫,当实事求是,若真是寒王令她有孕,理应负责。”
随即,有些位高权重的男人点头附和,“理应如此。”
站在男性的立场,纳妾对他们没有任何损失。
与其让郑青染闹的这样难堪,既折损了公主的颜面,也掉了自己面子,不如纳了郑青染,平息此事。
郑青染勾唇,只有男人,才会怜惜弱小的女人。
女人反而才是最容不下女人的。
“她的孩子,不是我的。”宫应寒总算开口。
郑青染楚楚可怜,“寒王这是不认我?”
宫应寒瞥她一眼,“我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