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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湛看她的眼神，有时候特别炙热。
    每到这个时候，沈书意都会笑他。
    过了三个月，也不是晚期，可以行房事，可他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只敢每日摸摸蹭蹭，再多就没了，把沈书意弄得很无语，又面红耳赤。
    再这样下去，她怕两个人都会憋坏，就在他沐浴完要上床时伸出雪白的长腿把人拦住。
    妩媚的眸子看向他，“你怎么不去看折子？”
    “这天还没黑呢。”
    李湛只穿着一条亵裤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瓷瓶。
    “给你抹抹肚子，宫里有经验的嬷嬷说涂抹这香膏就不易长纹。”
    沈书意想说，她就是不涂抹也不会长纹，甚至生产之后肚皮还会恢复到没生之前的模样。
    见他那么殷勤，她也不好阻止了。
    沈书意把腿一缩回去，男人就上了床，还很熟练地掀起她的里裙和兜儿。
    白皙圆滚的肚子就显露在他的眼前。
    李湛挖了雪白的香膏，在滚烫的掌心化开这才均匀地涂抹到她的肚子上。
    他涂抹得很仔细，轻柔，还温柔地和书意说话。
    “一转眼就六个月了，肚子会紧绷得难受吗？”
    沈书意还没回答他，肚子里的崽子就踹了下李湛的手掌。
    李湛眼睛一亮，抬头看书意，“意意，皇儿在踢我！”
    “知道啦，那劲儿真大。”沈书意觉得肚子里的是个小顽皮。
    李湛被崽子一踹，那种为人父亲的感觉特别真实，真实到他感到有些无措。
    “那么大的劲，将来如我一般做个大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