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使劲挥了挥手,嘴里喊着啥,风太大听不清。
等俩人终于落地,张啸北一瘸一拐地迎上来,后背的伤口估计又挣着了,疼得龇牙咧嘴。
姜啸虎问孔令仪,“里面情况咋样?蚂蚁还在吗?”
“蚂蚁都在罐子里封着,”孔令仪把铜盘递给姜啸虎,“就跑出来的那些,估计是罐口破了。我们在里面找到本老日志,还有这个。”
姜啸虎接过铜盘,入手一轻,差点没拿住:“这啥玩意儿?轻飘飘的跟纸糊的似的。”他翻来覆去地瞅,“上面这些鬼画符是啥?”
“看着像某种符文,”孔祀臣凑过来,摸了摸上面的刻痕,“不是梵文也不是汉文,倒有点像藏文的变体。”
燕啸夫这时才把日志掏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日志才是要紧东西,上面写着老毛子十几年前就来过札尼尔查城,还提到了黄金蜘蛛和蜘蛛杯,跟李啸冲发疯的事对得上。”
他把日志上的内容跟众人一说,姜啸虎眉头拧成个疙瘩:“这么说,李啸冲发疯是因为蜘蛛杯里的水?那水到底是啥邪门玩意儿?”
“还没细看日志后面有没有记载。”燕啸夫摇摇头。
张啸北凑过去瞅那铜盘,用手指头抠了抠上面的暗红渣子:“这血糊糊的,看着就邪乎,该不会是用来祭啥的吧?”
“不好说,”孔令仪接过铜盘,“这盘子轻得离谱,材质看着像铜,却特别轻。”
姜啸虎往悬崖上瞅了眼,那片云彩还没散,铁船在里面若隐隐绰绰的。“先回营房,”他挥挥手,“咱再慢慢琢磨这日志和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