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渍在衬衫上洇开一圈深色痕迹，他迅速关掉水龙头。
    湿透的布料紧贴腹部，原本宽松的衣料此刻服服帖帖粘在皮肤上，六块腹肌的沟壑被勾勒得清清楚楚，连人鱼线凹陷处的阴影都透出布料。
    硝子同学举着平板僵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喉咙开始发紧。
    水珠正沿着人鱼线滑向裤腰，浸湿的白布料半透明地绷在腹肌上，随着呼吸起伏绷出深浅不等的凹痕。
    “再看下去，差不多就干了。”
    “！！”
    硝子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对上阿纲那打趣的眼神，猛地扭头，发烫的耳朵撞上门框。
    但金属框的凉意完全压不住耳尖充血的速度。
    “不至于吧？小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阿纲看她动作幅度过大而撞上门框，赶忙放下花洒走过去查看：“这都撞红了，疼不疼？”
    “怎么还这么烫呢。”说着，他抬起还带有水渍的手包裹住她的耳朵，想借此给她降降温。
    她机械地嗯啊应着，实际注意力全锁在那片随呼吸鼓动的湿布料上。
    “我跟你说的，你有没有在听？”
    “嗯……啊…？”
    硝子挣扎着收回视线看向阿纲，只不过那瞳孔时不时地向下偏移，暴露了她现在注意力有多不集中。
    “……”
    阿纲无奈轻叹口气，又关心询问一遍，“我问你耳朵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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