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他趴在地上说道。
“所以你这是有功?”
杨丰说。
“呃,末将不敢称功,末将家人尚在江南,不能弃家追随仙尊,何敢称功?”
那将领赶紧谦虚的说道。
“这狗东西祖上就是跟着多铎在扬州屠城的,他不过是得人授意,想让你断了南北,让江南那帮狗东西不用再给大清交税而已,我的确贪,我那都是给皇上贪的,皇上要做圣主明君,当然不能让士绅交税,可这些狗东西各个家财万贯又不缺银子,那我就贪赃枉法,逼着他们交银子,皇上是我主子,我的银子就是皇上的,皇上缺银子找我要就是了。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我替皇上拿些自己的银子而已。”
噶礼冷笑道。
那将领转头用怨毒的目光看着他。
“既然如此,那就一并去扬州吧,我正好也缺个这样的!”
杨丰说道。
那将领当然知道自己去扬州会怎样,他没有丝毫犹豫的爬起,以最快速度冲向那些亲兵。
“快走!”
他喝道。
然而……
他面前突然多了几柄刀。
他愕然看着面前执刀拦住他的亲兵。
“镇台,仙尊是神仙,小的们听神仙的,更何况您说的对,小的们的确对仙尊翘首以待。”
后者一脸歉意的说道。
“你们这些狗东西。”
那绿营将领嘴唇颤抖着说道。
噶礼却在那里笑着,不过他很快也倒霉了。
“将这个贪官也拿下,既然他在江南天怒人怨,那就一并带到扬州剥皮实草吧。”
杨丰说道。
那些绿营士兵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噶礼。
那些八旗兵却没有一个敢反抗,他们战战兢兢的在那里看着绿营把自己的大帅踢倒然后捆了起来,噶礼还想唤起他们的勇气,但可惜终究没用,这些已经在江南享福太久的八旗兵早就已经废了,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神仙。他们甚至哭着跪倒在地上,在不断求饶中,任由那些绿营同样把自己也捆了,没有一个站起来反抗的。
而此时城内的绿营还是在溃逃,毕竟十几万大军,就算逃跑也需要点时间。
他们身后那个打开的城门处,城外的百姓们已经在涌入,重新回到属于他们的城市。
徐州就这样不用十二小时打开了。
我大清两江总督调集三省精锐,最终化作了一场笑话。
而同样麻哥最害怕的事情也成为了事实,他的漕运断了,而正常情况下最多再有一个月,从南方运输粮食北上的船只,将源源不断把数百万石粮食运送到京城,确保他那几十万铁杆庄稼的衣食无忧。每年春天都是漕运季,秋收后的粮食从整个南方沿着长江水系汇聚到镇江,等待着春天京口闸的开放,然后沿着解冻的运河北上,补充经过了一冬天消耗的京城。
但现在这条可以说麻哥的生命线被切断了。
逃出徐州的十几万绿营全都涌向了淮安,漕运总督郎廷极还不知道真相,以为真就是单纯的兵败,于是匆忙渡河试图在清口收拢溃兵,结果被溃兵围殴打成重伤,好在靠着包衣拼死保护才得以逃脱。但紧接着溃兵渡河,占领了因为他离开无人做主的淮安,并在淮安大肆洗劫,盐商惨遭飞来横祸,这帮蝗虫们在淮安把盐商洗劫一空之后就继续南下。
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或者说散伙了。
毕竟他们光在淮安就抢了上千万两,一则盐商有的是银子,二则部分要运往京城的税银也在淮安,总之这些捞足银子的溃兵,迅速在淮扬间散伙,反正他们都是两江的,有的是路子各回各家,安徽的坐船沿淮河,苏南的走运河盐河,江西的进了长江就像回到家一样。
而杨仙尊自徐州南下后,就再也没有阻挡的了。
他到达清口时候,淮安官绅已经派船在北岸等着仙尊,不过他们是肯定不会喜迎仙尊的,他们只是放弃了抵抗而已。
噶礼都全军覆没,他们无兵无将如何抵抗,他们都是大清忠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但也不能以卵击石,连累百姓遭殃啊!
不抵抗,不迎接,不合作,任由其通过。
就像两百多年后一样。
倒是郎廷极被清口百姓献给了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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