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
她开始环顾四周,房间昏暗,两个男人正站在面前,体格魁梧,指节粗大,看上去像是常年干刀头舔血买卖的人,不是马匪就是佣兵。
第三人则靠在墙角,看上去很年轻,留着一头蓝色短发,一句话也不说。
薇拉试着活动手腕,感觉到袖子里的硬物依然存在。
她总是在袖口藏一把小刀,本来是给拉哈洛割肉用的,也能用来防备有什么不开眼的多斯拉克人占她便宜,现在这个习惯救了她。
她小心翼翼地把食指伸进袖口,指尖碰到了刀柄。
她用指甲将刀尖勾出一点,同时微微侧身,确保绑匪看不到她的动作。
刀尖碰到绳索,她开始缓慢地来回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粗麻绳被一点点割断。
她不断变换着角度,让肩膀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挣扎,而不是割绳子。
同时,她盯着面前的绑匪,注意到他脸上还有被她抓出来的四道血痕,还向外渗着血。
薇拉嗤笑一声,鄙夷道:“两个大男人打老娘一个,竟然还能挂彩?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娘炮?”
两个绑匪的脸色突然就黑了,其中一个冲上来,一把掐住她脖子,咬牙骂道:“你妈的,你这个疯女人!”
话音未落,薇拉猛地挣脱绳索,一刀便插进男人脖子,鲜血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染红了她半边脸颊。
男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连连踉跄后退,左手捂着脖子,不断发出“嗬嗬”声,鲜血从嘴里流了出来,最终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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