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升怒火冲天，仿佛要喷出火焰。
"这些愚蠢的家伙们竟然让终南的名誉扫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华山？输给华山？可恶！这些混账东西！"
三代弟子们不敢正视司马升，就连获胜的二代弟子们也低下了头，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司马升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几乎要倒下；秦金龙则用随时要打死人的目光扫视着三代弟子。
结束了。
他所期望的完美胜利已经化为泡影。甚至连‘胜利’本身也已破灭。
平局。
与华山打成平局。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但现在这件事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该死……"
尽管知道司马升就在眼前，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秦金龙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华山的弟子们，突然发现了一些什么，眯起了眼睛。
"就是那小子！"
听了秦金龙的话，司马升也转过头来。他看到清明缓缓从比武场走出来。
'那家伙！'
那个即使撕碎了也不解恨的家伙！
回想起来，一切事情的开端正是这家伙引起的。
‘这家伙又出来干什么！’
司马升的大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清明。
'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看来华山已经磨砺了剑刃。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十连胜啊，终南的三代弟子们竟然一次也没赢过华山的三代弟子们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一件事。
华山的三代弟子们展现出了远超终南三代弟子的实力差距。
而且现在看来，终南弟子们在面对华山弟子时的表现更让人在意。当时还以为是胜者的从容，但现在华山的三代弟子们干净利落地赢了之后，那些表现显得格外丑陋。
‘不仅实力上赢了，在态度上也赢了不是吗？’
‘果然是名门华山，令人赞叹。’
上升。
正在上升。
华山的地位正在疯狂地上升。这样下去，这股势头可能会冲天而起。
在这期间，黄文若强忍住从心底发出的喜悦尖叫。
从这次比武开始，对华山的评价将会彻底改变。肯定有人已经开始盘算要向华山投资多少了。
不过，他们恐怕很难计算清楚。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一系列事件完全是出乎意料的。
越是回想，越能真切感受到在这件事发生前，提前与清明见面并投资华山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那么这就是……’
就在那一刻。
‘等一下。’
有人在比武台上朝黄文若这边喊道。
‘嗯？’
黄文若转头看向比武台。清明正微笑着看着这边。
‘这不是刚才那孩子吗？’
‘没错，就是清明。他取得了先锋战的胜利。’
黄文若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与清明对视了一眼。
黄文若提高了声音回答道。
‘有什么事吗，小道长？’
清明露出微笑继续说道。
‘既然您在中间观看了，应该能做出适当的判断吧。’
‘什么？’
‘谁赢了呢？’
‘嗯？’
谁赢了？
那当然是……
黄文若脸色一沉。
‘小道长是不想把这事判成平局吧。’
虽然不知道他会拿出什么理由，但既然如此，就得回应一下。黄文若微微回头看了看众人问道。
‘各位怎么看？我觉得还是应该分出胜负。’
在座的西蜀武林人士先是露出惊慌的神色，随后一个个开始发表意见。
‘平局是最合理的，但如果非要分出胜负，应该是年纪较大的二代弟子们获胜的终南吧？’
‘哎呀，那可不行。华终之会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看门派的未来吗？如果只是比较实力，就没有必要让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都参加比武了。从潜力和发展来看，年轻的三代弟子占优势的华山才是赢家。’
‘嘿，那算什么。可能性终究只是可能性。那些三代弟子未必永远赢不了终南的二代弟子。’
‘那也要考虑终南三代弟子的情况。谁都能看出那些孩子比华山的三代弟子年轻不少。哪怕只差一两岁，差别也是很大的。’
‘那么按这个逻辑，华山的二代弟子也比终南的二代弟子年轻！’
‘不对，这个人！’
结论始终没有得出。
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这样看华山赢了，那样看终南赢了。
一直静静听着的黄文若代表众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