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化作兽形,难道让她走回苍山部落?我又没结契,也没有雌性,带着她不行吗?”
星空站在远处,这一次,没有上前来凑热闹。
扶楹打量着墨言,忽道:“我刚刚瞧见桑芥了,你也不带她回去?”
桑芥是巫,不是一般的雌性,价值自然不同。
她话音落下,墨言的身形骤然凝固,猩红兽瞳猛地收缩成细线。
在半山部落时,扶楹曾亲眼看见他将桑芥压在兽皮垫上,那些潮湿的喘息与纠缠的身躯在脑海中浮现,此刻却好像都化作了刺骨的嘲讽。
扶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轻点下巴:“啊,差点忘了西杉——”
她故意拖长尾音,眸子斜睨着墨言:“那位还怀着你的血脉呢,墨言,你该不会要西杉自己爬回苍山部落吧?你快忙去吧!”
不等墨言反应,她已转向螣:“我家螣会背我回去的,对不对?”
她唇角翘起狡黠的弧度,没去看墨言阴沉的脸色,而是对着螣笑了笑。
螣利落分明的脸颊上浮出一缕笑意,他屈膝半蹲,泛白的长发在暮色中划出清冷飘逸的弧度。
扶楹垂眸看看,尽管身子单薄消瘦,那展开的肩背尺寸可观,每一道流畅的弧线都昭示着沉淀在他身躯里的力量,依然很可靠。
她伸手捏了捏螣的肌肉,弯唇道:“瘦成这样,可得给你好好补补。”
“好。”螣十分乖顺,褪去了满身阴鸷狠戾,像是被驯服的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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