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现在都没回来,这一次的伤……”螣甚至不敢去细想,一路上听到的每一句,都让他撕心裂肺般疼痛。
一刀贯入心脏有多疼?
他不知道,但只是听着,就让他心神俱裂。
清澜踉跄着撑起了身子,染血的唇角微颤,开口时,都让人有些不敢认。
曾经清越空灵的声音,此刻沙哑的不像话,像是吞咽了一把针,亦或者一把沙土,每说一个字都仿若带出了血腥气。
“全都是我的错,等找到她,要杀要剐,随你们。”
他抬起头,灰棕色的眸子里蒙着一层雾霭,脸颊消瘦,颀长的身躯好似更单薄了。
尽管瘦了一圈,苍白的脖颈上都能看到淡青的血管,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可即便如此,他仍将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浑身上下依旧干净,亚麻色的长发柔顺垂落,发间的玉饰像是被反复摩挲过,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始终记得,她说过,最喜欢他干干净净的样子。
白沧抱着团子转身欲要离开,忽然,眸光一瞥,落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他半眯起眼,狐狸眼勾起危险的弧度。
螣冷冷收回落在清澜身上的目光,没再说什么,转头时却看到了安静凝视一处的白沧,顿时心头一紧,一个箭步冲到他旁边,声音焦灼:“是阿楹留下了什么东西?”
清澜瞳孔骤然一缩,也快步走了过来,灰棕色的眸子倏地泛起一簇微光。
不过,当他目光顺着白沧的视线看过去时,微光又黯淡下来。
草丛里,一株嫩芽刺破了染血的地面,颤巍巍伸展着新叶,瞧着十分脆弱,没什么特别。
请收藏本站:.cb3fe3k334.sbs。手机版:m.cb3fe3k334.s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