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落蘅的事就已如一根刺,至今还扎在所有人心里,谁能保证,鹜的失忆,是不是隐藏的另一场骗局?
郁离看着众人的态度,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
他转头看向扶楹,声音沙哑,沉声道:“你说过,会救我阿哥的,难道就是这么救的?让他忘记曾经的一切?成为一个把过去都抹干净的弱者?”
他当然知道那些记忆对阿哥来说是一种折磨与痛苦,但再痛也是刻进骨血的烙印,就这么忘记,去逃避,去过另一种生活,不是他们金雕一族的脾气秉性。
扶楹静静看着鹜,须臾,开口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他单独待一会。”
螣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线,周身戾气,声音中满是不赞同:“不行!”
“就一小会儿。”扶楹抬眸看向螣,妩媚的声音里满是柔和。
螣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下,皱眉看向自己的雌性,暴起的青筋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半晌才抬眸看向郁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跟我们出来!”
他不能放任这兄弟俩和阿楹共处一室,那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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