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了一句:“刑侦队队长当保安,真是屈才了。”
她将手机贴在枕边,听着那头偶尔传来的翻页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还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夏礼礼再度睡着了,这一次她睡得很沉。
天光微亮时,夏礼礼的呼吸早已变得绵长平稳。电话那端,黎启寒轻轻合上案卷,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直到晨光爬满整个办公室,才无声地挂断。
早上七点二十分。
夏礼礼是被枕边手机震动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抓起手机,听筒里传来黎启寒清冷的声音:“卧底同志,七点二十,该去洗衣店了。”
“记得吃早饭。”
夏礼礼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她坐起来揉揉眼睛,看了一下通话记录,发现最近通话里有两通。
上一通电话显示30分钟前结束通话。
而这一通电话是黎启寒打过来叫她起床的。
窗外晨光熹微,她揉着眼睛走进狭小的浴室。
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时,忽然响起敲门声。
“您好,外卖给您挂门把手上了!”
夏礼礼愣在原地,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
她没点外卖呀?
夏礼礼擦干脸开门,门把手上挂着的塑料袋里,一杯热豆浆正冒着白气,旁边是裹着油纸的粢饭团——馅料是她最爱的咸蛋黄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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