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他在感知到后心情就变得激荡起来，这种激动让他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他侧过头，去看正在凝视着他的萧锦月，只觉得心中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追逐了多日心心念念的人，似乎到了现在一切终于得偿所愿。
“锦月。”
他目光直视着她，没敢看向别处，口中轻柔的唤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摸她的脸。
而她微笑着任由他触碰，石空的手掌覆到了她脸颊上，温热而光滑。
萧锦月嗯了一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石空的眼神变得更加柔软了，他仿佛看到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正在自己手上撒娇的画面，于是话不加思索的说出口——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幻为狐形的样子？”
萧锦月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但……
“有何不可呢？”
她轻笑着，只是转瞬间，就化成了一只小狐狸。
小狐狸的毛湿了水，显得湿漉漉的，还多了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石空爱到不行，忙伸出双手把她捧到了手心里，然后放到自己的眼前，与她对视着。
沾了水的皮毛没有那么的蓬松，显得她的那双眼睛更明亮更大了，眨动之时有着令他沉沦的情愫。
石空揉着她的头，然后拿鼻子去碰她，“你好可爱。”
可能是因为纯白色，也可能是化形后体型更加娇小，也可能是这一身毛茸茸的皮毛，总之兽性的萧锦月少了些平时的威严冷厉，而是变得软萌可爱了。
虽然石空喜欢的是她的人，但偶尔看到她化形还是爱的不得了。
手中的重量突然开始变重，石空没反应过来时就垂下了双手，而他的木桶中出现了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
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突然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熟悉的气息靠近，“那你是更喜欢小狐狸，还是大狐狸？”
问话的时候，有着一个火红色八尾小狐狸的身影不合时宜的闪过，不过很快就被萧锦月抛到脑后了。
因为不知道此行是否顺利，所以和霍羽分开时，萧锦月就把小狐狸交给了他和凛夜照看。
等到明天离开王城时，再让人把小狐狸送到石家，拜托石家人照顾半年即可。
石空此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再也没有了刚才面对小白狐时的放松和自然。
他坐在水桶中，而此时的萧锦月正自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光滑，温热，弹性的触感让他完全动弹不得，而除此之外，萧锦月此时是面对面的，也就是说……
他的眼睛一动不敢动，再次控制不住的去咽口水。
萧锦月轻笑一声，伸出手去戳他的喉结，“紧张什么？如果我没记错，当时在族里整日追着我表白，还随时把要交-配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人应该不是我，而是你吧？当时那么大胆子说，怎么现在却紧张成这样？”
她不说还好，一说起那两个字，轰的一声，石空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一样。
“这么紧张啊，要不今天就算了，我去另一间房里睡觉？”萧锦月挑了一下眉，说着就要作势起身了。
可下一瞬，她就感觉有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子按了下去。
然后那只手就顺势猛然收紧，萧锦月唔了一声，手推着他的肩，这才避免了额头撞上他。
“不，不要走。”石空脸上红红，可眼神却是灼热的，“我不紧张了。”
“真的？”
萧锦月觉得好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嗯，我就是……高兴，太高兴了。”他低沉的轻叹，然后在萧锦月的额头上落上一吻，“想象这一天太久，真正来临时却发现远比我想的更让我激动和雀跃。”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深情的双眼和她直视。
萧锦月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感觉着那里传来的如击鼓般的心跳声，“嗯，感觉到了，这里，很高兴。”
“还有呢？”他是想问萧锦月，除了高兴，可还有别的什么情绪。
但没想到她眼神一转，突然间手动了，然后攥住。
“还有，很滚烫。”
萧锦月带了些恶趣味的狡黠，却发现这一刻对面人的眼神突然间变了。
不再是方才的紧张和小小羞涩，反而变得侵略性。
不好，玩过头了！
萧锦月下意识就想松手往后退，但已经迟了。
石空按住她的手，让她保持那个动作，然后手就顺着她的膝盖挪动到另一处。
同样滚烫。
萧锦月神色微变，下意识想合拢膝盖，但是石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想走，来不及了。”石空低头在她的锁骨上轻吻，轻眯的眼眸里有着势在必得，他的声音轻喘，“锦月，叫我的名字。”
萧锦月抿着唇不想让他如愿，但在他水下攻势中还是迷蒙了眼神，“……石空。”
“叫我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