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这次审问刘波,我非得把藏在咱们农场里的钉子,一颗一颗,全给它起出来!”
审讯有赵德海盯着,问题应该不大。
离开了办公大楼。
陈冬心情无比愉悦。
有了持枪证,以后在这黑河,以至北大荒地界上,谁想动他,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他心情畅快,连带着背后的伤口愈合时痒痒的感觉都不在乎了。
哼着歌,踏着积雪的田埂,迈步回到村里。
刚回到屋子坐下。
陈秀琴和陈夏已经睡着了,还给陈冬留了热水。
正准备洗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冬哥,是我,虎子!”
陈冬屁股都还没坐热,村里民兵就找上门了。
他打开门,看到虎子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
“冬哥,有一封给你的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陈冬觉得有些莫名。
这是信息不发达的年代,民兵团之间的联系方式。
但一般都是用来发布任务,传递紧急军情的。
“总之,这个给你。”虎子将一个红纸递给了陈冬。
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红纸传书,就是危急的信号!
他连忙摊开纸条。
是吴明涛发回来的!
先前大春他们去青山市交货,陈冬让吴明涛护送他们。
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陈冬却看得目瞪口呆。
“货被劫,春被捕,危急,速救!”
东西被抢走了,大春还被抓了?
刚刚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