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又转身去拿挂在屋檐下的背包。
“猎山队的正式队员证,还没给你办下来。”陈冷淡地回了一句,“你现在身份不明,跟着进山,算怎么回事?回去等通知。”
“啊?”邵东来刚燃起来的一腔热情,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眼巴巴地看着陈冬将绳索,小刀,还有窝窝头,水囊塞进背包里。
分明是要独自出门。
邵东来急得抓耳挠腮,却又不敢违背刚刚才拿命发过的誓。
“哦...”
他只能悻悻地应了一声。
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陈冬的身影,慢吞吞地往院外挪。
可邵东来并没有真的回家。
他刚走出陈冬的视线,就一溜烟地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土墙后面,猫着腰躲着。
他只探出半个脑袋,贼兮兮地往陈冬家门口瞧。
果然!
没过一会儿,他就看见陈冬背上布包和长枪,跟家人打完招呼,就朝着村外走去。
那个方向...
邵东来眼睛一眯,果然是去黑河后面的山。
直觉告诉他,陈冬就是要进山,独自去狐狸洞探一探。
虽然邵东来没有打过猎,但平时喜欢听老兵吹牛,说山洞里有各种奇珍异宝。
师傅是要自己去吃独食!
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疯狂地冒了出来。
师傅不让跟,是怕自己身份不明,坏了生产队的规矩。
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虽然师傅本事高强,但万一,在大山里遇到什么危险,自己从天而降,那得多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