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提醒她:“他们可都交代了,你可别乱说……不然……我请你喝汤,嘿嘿……”
“……啊啊啊!!!”
苏东倒西歪的跑了,九歌看着厨房里的大骨头,道:“神经病吧,不就是骨头汤吗,瞎叫什么。”
“来啊,给你们补钙。”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
夏金铭从医院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隐约还能闻到一些奇怪的气息,他问在沙发上看书的九歌,“家里消毒了吗,怎么那么难闻。”
九歌点头:“对,消毒了。”
夏友山和夏复生三人从厨房走了出来,他们的腿上都被绑上了简易的假肢和绷带。
他们面色苍白如纸,那双眼睛却红得滴血,夏金铭被他们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三人擦了擦手,身子颤抖着问九歌,“收、收拾好了,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九点头:“去吧。”
那几人得到特赦,哪怕腿还在冒血,他们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家。
夏金铭还想问他们什么,却在看到他们渗血的大腿根时,他仿佛被什么击中一样,他僵硬的转过头看九歌。
发现九歌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耀眼刺目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明明是个人,但夏金铭却感觉她的眼神空洞,如同点了睛的纸人一样。
他额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冷汗,他问:“你、你做了什么。”
九歌扯出一抹微笑:“没做什么啊,他们不活得好好的吗,不过,我熬了骨头汤,你要喝吗。”
夏金铭想到什么,他差点就吐出来,“不、不了。”
他不敢再和她相处下去,用尽全身力气逃离了她的视线。
九歌拿起一旁的超市小票,眼神迷离:“真的是……骨头汤啊……你们在……怕什么……”
……
唐夕在医院住了几天,她终于脱离了危险,她醒过来后第一时就是报警说夏友山谋杀她。
但九歌却告诉她一个噩耗,“在你住院这几天,你老公已经把公司的财产全部都转移了,公司也卖了,你现在只有一套房了。”
这是真的,自从九歌给他们上了一课后,他们迫不及待就要和她划清界限,为了利益最大化,他们不惜铤而走险,把财产都转移了。
唐夕在听到这个噩耗后,她又晕了过去。
九歌看着她:“果然到了年龄睡眠质量就是好。”
……
另一边,夏友山满头大汗拿着刚签好的股份合约,还有无数张财产证明,他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不管怎样,钱到手了就好,过后唐夕和他扯皮,他也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着。
苏桃和夏棠溪看他这样,就知道他们的目的达成了,她终于可以过上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至于那个蠢货,现在该她来仰望她了。
夏棠溪还是觉得不放心,她道:“爸,如果你不和她离婚,这钱能保住吗。”
其实她真正担心的是他和唐夕一直在一个户口本上,这对她很不利,唐夕已经厌弃了她,养母哪有亲妈好啊,要是苏桃能上位,她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顾虑。
夏友山也有自己的考量:“只能先委屈你们一段时间了,她想必是不同意和我离婚的,反正和她耗着,她也没有理由和我分割财产。”
夏棠溪点头:“那行吧。”
只不过,她看了看他们的腿,道:”爸,咱们已经不缺钱了,有些仇,必须得报啊。”
夏友山的脸开始扭曲,他拳头紧紧握紧,“你说得对。”
苏桃开口:“那我们要报警吗。”
夏棠溪道:“不能报警,她知道我们策划杀人的事,保不齐她会说出来。”
夏友山恨得咬牙切齿:“报警太便宜她了,我要亲自弄死那个毒妇!”
……
唐夕出院后就迫不及待去查看公司财产,在清清楚楚看到公司财产都被转移,公司也没了的时候,她身体一下就垮了。
夏金铭也没想到夏友山会那么狠,什么都没有给他们留下,他去找他算账,却被他轰了出来,“滚!我不需要跟别人一条心的儿子!”
夏金铭气愤填膺,“你什么意思,那公司本来就是我妈的,你凭什么抢走它,你有没有心!”
他看向夏棠溪,“姐,你怎么也和他做这样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夏棠溪一口气不上不下,这个蠢货,都这样了还问为什么,她道:
“你怎么样,我一点也不关心,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的话,你就和我们一起,或许爸还会给你留点遗产,不然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你、你不要脸,妈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她,你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枉他之前那么偏向她,甚至不惜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