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输家往脸上贴纸条
现在罗滕脸上已经贴了七八张白纸条,随着呼吸轻轻飘动
“又输了?”
久利撕下张便签纸,蘸水贴在罗滕额头上
普尔索按住想躲开的罗滕:“别动,这张要贴正中间”
罗伊洗着牌说:“下把谁输就往鼻子上贴”
久利立刻反驳:“你上次就这么说,结果全是罗滕在输”
德尚进来拿战术板,看了眼满脸纸条的罗滕:“你们这是要把人包成木乃伊?”
说完摇摇头走了,身后传来一阵哄笑
埃弗拉走到牌桌旁,对罗伊说:“你之前在皇马,说说他们球员的特点吧”
罗伊继续洗着牌:“我在青年队,从没和一线队踢过比赛”
他把牌递给埃弗拉,“要玩一把吗?”
埃弗拉摇摇头:“马上要踢皇马了,你们还有心思打牌?”
久利插话:“总比干坐着瞎想强”
他指了指罗滕脸上的纸条,“看,这家伙已经输得没地方贴了”
罗滕吹着纸条:“再来!这把肯定翻盘”
“你要是不想跟我们打扑克,就去找你夜总会的酒保相好打打扑克接下来几天都要禁欲,别想着马德里的小姐能藏在脏衣篓或者行李箱里混进酒店”
埃弗拉摆摆手,接过罗伊手中的牌:“那我来一把.”
罗伊扯掉脸上的纸条站起来笑着说:“那我先走了?明早机场见”
他转头对埃弗拉说:“记得定闹钟,别又像上次那样让全队等你”
众人一阵哄笑
埃弗拉低头看到一手烂牌:黑桃7和j、红心8和q、方块9和k、梅花10和a,全是散乱的小牌和孤立的高牌,根本没法打
拿到这种牌后,连一个回合都赢不了,只能被动跟牌,眼睁睁看对手得分
难怪罗伊走前偷笑
这手牌纯属“陷阱”
马德里萨拉曼卡区的高档精品街,莫伦特斯的妻子维多利亚和劳尔妻子玛门走过一家家专卖店,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她们走进街角那家总是摆满鲜花的咖啡馆,在靠窗的老位置坐下
玛门把香奈儿的购物袋放在脚边,随意地问道:“摩纳哥那边状态怎么样?”
维多利亚摘下墨镜:“费尔南多说全队都憋着股劲,特别是那个叫罗伊的小子他说从没见过这样的球员,对手越强就越兴奋,跑起来像永动机似的,连带着队友都跟着亢奋”
玛门轻轻搅动咖啡:“听起来像年轻时的劳尔”
维多利亚看了眼窗外:“费尔南多总说,和罗伊做队友就像打了兴奋剂之前对阵拜仁,那小子一个人拖垮了整条防线”
玛门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劳尔最近总在加练,回家也只是看比赛录像”
她停顿了一下,“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们也能像球员那样,把生活当成一场比赛来打,会不会简单些”
桌上摊着几本时尚杂志,最上面那期《h》的封面上,劳尔正亲吻着婚戒庆祝进球
“我实在受不了另一个维多利亚,”玛门用勺子轻轻敲着杯沿,“她和贝克汉姆整天在媒体上作秀海伦(菲戈妻子)也这么说.”
维多利亚瞥了眼玛门光秃秃的无名指,那里本该戴着和杂志封面同款的婚戒
上周《瓦纳度》网站刚爆料,劳尔和玛门的离婚律师又在重新谈判财产分割
如果这对金童玉女的婚姻真的破裂,恐怕整个马德里城都会震动,就像三周前阿托查火车站的爆炸案那样
窗外报童正在叫卖当天的《马卡报》,头版是劳尔训练时的照片,配着大标题:“队长专注欧冠”
3月22日,摩纳哥的包机降落在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
莫伦特斯望着窗外熟悉的城市轮廓,这是他去年夏天离开后第一次以对手身份回来
他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罗伊
罗伊戴着黑色眼罩,似乎还在睡觉
莫伦特斯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罗伊迷迷糊糊地摘下眼罩,眯着眼睛适应光线
当看清窗外的景色后,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比赛还有一大部分,我写完一起发,工程量比我想象的大,我写的比我想象的慢,但我肯定没睡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