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算是满足了一桩心愿。
当外面响起丫鬟的声音,说是招氏有急事找他时,他瞬时没了兴致,甚至还有些不悦,本不愿去见招氏,但丫鬟催得急,说是与承兴那逆子有关,他才不得不让爱妾侍候自己起床穿衣,然后去见招氏。
到了招氏的院子,见招氏脸色凝重,他愣了一下,随即蹙起眉头:“他又闹出什么事了?真是个孽障,关起来都不安生。”
招氏将实情告知,末了又道:“承兴年纪小,尚不懂得节制,他院子里那些个丫鬟不安分,时时刻刻勾着他,不如都打发到庄子上做事,换一批老实本分的?”
她自觉这样处置没问题,打发到庄子上做事,再找个好男人嫁了,生儿育女,过平淡的日子,也总比陪着孟承兴虚度年华好。
然而,孟冬远却不赞同道:“那些丫鬟都已经成了他的人,哪能打发出去?这次是她们侍候不周,扣她们月例以示惩戒就好。”
这是打算轻拿轻放?
招氏微微蹙眉,瞥见他眼底的冷漠与算计,心底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寒意,这不仅是打算将儿子养废,还打算让儿子的身体也因整日沉迷女色而废了,才十几岁就这般放纵,身子很快就会被掏空,身体亏空得厉害,身子骨就垮了。
虎毒还不食子,他却能如此狠心。
罢了,该说的她已经说了,亲生父亲都这样安排,她作为继母也不会管太多,像孟承兴这样的孩子,就算自己管了,掏心掏肺想要把对方性子掰过来,对方也不会领情,甚至还会怨恨她,她又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等会儿去看望的时候,劝诫几句便可,至于听不听劝,那就与她无关了。孟冬远想起另一件事,又道:“避子汤可得为那些丫鬟准备好,不可有疏漏,否则没成婚就有了庶子庶女,败坏门风,还会连累承章的名声。”
招氏回道:“这个不会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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