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少语,也不太管家里的事情,魏雨萱觉得至少爸爸会给她辅导作业,还会安慰她,要是觉得难的话不做也行。
可是爸爸对姐姐就一直都很苛刻,这让魏雨萱都心里总是很不安。
她心知肚明妈妈已经很偏心自己了,要是爸爸还偏心自己的话姐姐就真的没有人爱了。
所以魏雨萱总会想到魏媛,分出自己的东西,她也从来没有吝啬过。
但梦境里自己的死对于父亲来说只是侮辱,他甚至都不准妈妈给她立坟,因为她是因为丑事死了的。
对于被占了芯子的姐姐,父亲却是一直惦记着的,他在自己朝不保夕的情况下还屡次帮助了姐姐,即便是家属院里有人笑他大女儿倒贴二女婿,他不仅不会像为魏雨萱感到的耻辱一样,还会在自己那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破口大骂。
父亲很冷漠,是因为父亲不爱她。
父亲和母亲结婚,也不一定是因为爱她,失去发妻的父亲只是迫切的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妻子留下来的半岁女儿。
魏雨萱不敢再想下去,她替母亲觉得不值得,母亲把她保护的太好,从来不会说父亲的不对,所以魏雨萱一直生活在母亲为自己建筑的甜蜜泡泡里。
泡泡碎了,外面守着她的是满目疮痍的母亲。
她的心里开始变得很难过,但又坚强了一点,魏雨萱很想母亲,可她们现在隔得太远,她只希望母亲收到了自己的信,能听自己的话。
“好了,不是想要做好吃的?”
谢宴止不知道自己离开的短短时间内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知道魏恒对她这个女儿并不上心的这件事,可这不一定就不是一件好事,魏雨萱傻乎乎的,这才导致周雅必须要维护女儿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魏雨萱猛地一点头,“对哦!我要做东西了!”
她拍拍屁股,起身霍霍磨刀走向了那堆肉。
魏雨萱拿起那把很有分量的大刀的时候,很惊奇的说:“奶奶,您的这把刀可真好呀,我能磨一下吗!”
周雅就有一把好刀,不过魏雨萱从来得不到资格去碰,这把刀比周雅的还好。
“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是不嫌弃是我用过的,我把这把刀送你都行。”贺春华摆摆手,很无所谓。
这把刀是当初逃出来的时候用来防身的,防着防着就变成菜刀了,贺春华的厨艺只能说得上能吃,也有别的刀具可以用,所以送给魏雨萱她一点都不心疼。
如果是别的,魏雨萱多少都要讲点客气,可没有出自不爱刀具的,她的眼睛瞬间就亮晶晶的了。
按理来说她是要询问一下谢宴止的,可是魏雨萱太喜欢了,于是忙不迭就自己答应了:“好呀好呀!那我就谢谢你了奶奶!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完之后魏雨萱才心虚的看了谢宴止一眼,男人的目光如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魏雨萱反而松了一口气,不在乎最好了,不然一会又要说她了。
谢宴止给魏雨萱洗了一块磨刀石,提醒她:“刀重,你磨的时候要小心,不然还会我来?”
别的事情魏雨萱都爱偷懒,唯独对于厨房的事情她一定要亲力亲为,她摆摆手赶走了谢宴止,就自己哼哧哼哧干了起来。
“我去帮你处理地道吧。”马亦川也站了起来,白吃白喝一顿他也良心不安,而且他暂时又不知道怎么面对魏雨萱了。
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谢宴止,谢宴止明显是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和两人的婚事有不一样了,马亦川不能因为冲动就说出去。
谢宴止不知道,一定是因为魏雨萱不想他知道,她说不定也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就连她刚才口中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那他要告诉她自己察觉到了吗?
马亦川懊恼极了,他的人生遇到魏雨萱之后就变了模样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原则和想法每一次都在打破。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马亦川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呢?
马亦川心乱如麻的想了很久,下手也比自己说的还要狠,拿着图纸和贺春华解释的时候,贺春华对那条路都有点不敢涉足了。
“不过你这样我们怎么出去呢?”
谢宴止的提问让洞穴里变得寂静无比。
过道上大部分的躲藏过去,到了原来那个已经变成天罗地网似的陷阱,马亦川自己都有点哑然。
他只预设了到陷阱底下取猎物,还没有想过从哪儿上去的问题。
贺春华笑了,她的笑声沙哑愉悦,魏雨萱也忍不住跟着笑,一边笑还一边揶揄的看着马亦川。
魏雨萱那双杏眼看着人时候总是会让人的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她的眼睛是圆圆的杏眼,眼尾却有点上挑,就像会勾人似的。
但是仔细看她的眼睛,却又只剩下了干净和纯粹。
马亦川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