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也调查了夫人的死因,没有任何的异样,就是心结不解,郁郁而终。”
“就在整个英国公府都沉寂在夫人过世的悲切中时,那位以英国公府嫡女自居的姑娘也日日夜夜的陪在英国公的身边。”
“那时,那姑娘刚好十六岁。”谢容瑛扯着淡笑盯着薛夫人:“十六岁啊,正是大好年华,只是这姑娘身份不干净,来自烟花之地,从小就知道如何讨男人的欢心。”
“你别说了!”薛夫人怒声,眼睛睁大瞪着谢容瑛。
谢容瑛慢悠悠的把茶盖盖上,轻飘飘地继续说:“英国公正值壮年,又刚失爱妻,恰好一位与爱妻年少时相似的姑娘伴在左右,便把思念都转到了那姑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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