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从边关到汴京正常路程需要多久时日?”谢容瑛开口后朝着书案走去。
冬雪沉吟片刻,说:“正常路程大概需要一月之久,要是带着身负重伤的勇毅侯的话,回到汴京怕是要初冬了。”
“前往边关需要一个月之久,返回汴京需要两月,那就是勇毅侯抵达汴京得十一月份去了。”谢容瑛坐下后漫不经心说道。
“差不多十一月。”冬雪说着,停顿片刻:“那个时候汴京应该都下雪了。”
谢容瑛神色淡淡的盯着桌面,随即低低笑了一声。
前世,十一月从边关传来秦珺异战死的消息,她便在这侯府做起了寡妇,这一做就是五十年。
她记得,十一月的雪很大。
很大。
“姑娘,您笑什么。”冬雪走上前问道。
谢容瑛回神,摇头算是回应。
想到时候差不多了。
她拿出一张宣纸,沉默片刻后,才提笔在宣纸上写起来。
待写完后,放下笔,晾干,装入信封。
她说:“拿给固珣,让他把这封信送去玉芙园。”
冬雪双手接过信封,恭敬道:“是。”
待冬雪走出房中,谢容瑛起身走出了厢房,来到院子中,她环视着周围,想着前世她腿脚不便的走出这院子,前往祠堂。
这次,她同样朝着祠堂走去。
她在跨出东苑的时候,嘴里呢喃着:“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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