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楼道里。
    “这里的步骤怎么能省略，证明太过跳跃。”
    “叙述也有些冗长。”
    “还有你又不是头回写论文，怎么还能犯符号错误这种问题。”
    ……
    顺着声音到达办公室门口，徐铭看到刘师兄正站在张鲁平身旁满头大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手足无措，平时在教室见不到的汗流浃背状态。
    略作迟疑他抬手敲响办公室门，轻声喊了一句。
    “张教授。”
    张鲁平今天心情不太好。
    他刚到办公室，就瞧见自己学生弄好了论文，本来还比较高兴想口头夸奖上两句，结果却被论文中存在的错误和问题气的不轻。
    听到声音发现来人是徐铭，脸色才算缓和许多。
    “小徐啊，快进来吧。”
    徐铭迈步向办公桌走去，并顺手关上房门，近前才注意到刘新杰眼皮下面的两个厚重黑眼圈。
    立即关心道：“刘师兄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
    与此同时刘新杰只感到心累，熬了个通宵才赶出来的论文本想得到导师表扬，结果现实却是被痛批，直到看见徐铭才算找到救星眼睛一亮。
    顾不上应声接话连忙开口说：
    “导师。”
    “徐铭今天是来找你看论文的，他那篇数学分析论文已经完成了。”
    讲完还不忘向徐铭投去包含歉意的眼神。
    既然自己的论文没达到导师要求，那只能转移注意力找个更差的来衬托。
    他想着徐铭到底头回写论文，加上又属于速成，有问题的地方肯定要比他多。
    “对不起了学弟，以后师兄再好好补偿你。”
    而正当他心中暗自想着时，张鲁平满脸惊喜，迅速向徐铭询问起来。
    “小徐。”
    “你真把那篇数分论文写完了，这效率可比你刘师兄要快的多。”
    “身上带着吗？”
    “张教授，这是我的论文。”徐铭闻言未想太多，话落便把优盘掏出来递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