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酱醋这些调料,不也得我备着?”
“这都是实打实的本钱!”
“五毛钱一桌,您要乐意,我就当帮个忙。”
“不乐意,您再找找别人?”
易中海瞅准机会,立刻祭出“道德大棒”:
“老何!别算那么精细!”
“都是老邻居,老贾在的时候跟咱们交情多好?”
“东旭也是咱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
“他现在成家,咱们能帮衬一把是一把!”
这番话把何大清架在了火上烤。
何大清心里明镜似的,跟这帮人讲理就是自讨没趣。
他猛地一拍大腿,做恍然大悟状:
“哎哟!瞧我这记性!”
“坏了坏了!刚想起来,周末厂里有重要招待,点名让我掌勺!”
“娄总亲自交代的!嫂子,对不住,您还是赶紧找别人吧!”
他直接把娄振华搬了出来。
易中海脸色一沉,知道何大清是故意推脱:“老何?厂里周末有招待?我们怎么没听说?你是不是记岔了?”
何大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下班那会儿娄总亲口跟我说的。一大爷您要不信,明儿个上班您亲自去问问娄总?”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痛处——之前因为抚恤金的事得罪了娄振华,他现在躲着走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只能暗恨,但目的也算达到一半:人情送了,贾家对何大清的不满也种下了。
贾张氏还不死心,想找傻柱顶上。
不过她还没开口,何大清就察觉到她的想法,直接堵死:“想找傻柱?没用!那小子才学了几年厨,还是个学徒工,刀工还没练利索呢,连锅边都没摸过,上不了灶!”
贾张氏气急败坏:“哼!大不了我们自己动手!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猪了?有鱼有肉的,谁还不会做顿饭了!”
院里这鸡飞狗跳的场面,苏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权当解闷。
眼看大会要散。
苏远忽然扬声插了一句,带着几分调侃:
“哟,两家都要办席!”
“阎老师,您可是出了名的会算计。”
“到时候可别让大家伙儿份子钱出了,还饿着肚子出来啊?”
“那多亏得慌!再说了,还有贾家那场呢,大家伙儿可都看着比较呢!”
这话像颗石子投入水面,立刻引起了众人共鸣。
对啊!这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要是份子钱出了,却吃不上顿像样的饭,那才叫冤大头!
不少人看向阎埠贵和贾张氏的眼神都带上了疑虑。
阎埠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苏远这是在点他!
想起贾家刚才的嘴脸,一股子怨气直冲脑门。
加上最近接了外快,手里宽裕了些,他心一横,决定争口气!
阎埠贵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大家伙儿都在,我也表个态!”
“大家要是信得过我阎埠贵,今天就把给我家老三满月酒的份子钱交了!”
“不管收多少,我保证,一分不留,全用来买菜!”
“让大家伙儿敞开肚子吃顿好的!”
“酒水和喜糖的钱,都由我来出!”
嚯!
此言一出,满院皆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阎老抠这次这么敞亮?
何大清也吃了一惊,但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树立自己名声的好机会!
他立刻接过话茬,朗声道:
“好!阎老师这话提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落后!”
“这顿饭,我何大清免费给大家掌勺!”
“就当给大家助助兴,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阎埠贵和何大清的表态,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和掌声。
“好!”
“阎老师够意思!”
“何师傅大气!”
院里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不少人当场就掏出了份子钱。
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这简直是在当众打他们的脸!
贾张氏急得跳脚,连忙喊道:
“大家伙儿可别忘了我们家的份子钱啊!”
“我们家肯定也办得风风光光的!”
但她可不敢学阎埠贵说把钱全花了。
所以,当大家开始随礼时,对贾家这边却犹豫了。
阎埠贵那边好歹承诺钱全花在吃上,可贾家?
谁不知道她贾张氏雁过拔毛的本事。
出了份子钱能吃回多少?大家心里直打鼓。
贾张氏急了,直接冲到易中海面前:“一大爷!您看,您这身份,给我们随多少?”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婆娘势利,但为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掏出五块钱:“我随五块!”
贾张氏顿时笑开了花,又赶紧去找何大清和刘海中。
两人虽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