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地点头,“应该没问题。”
岳廷之皱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按理来说他当时给沈南州护住了心脉,那蛊虫根本不会伤到他。
但眼下沈南州的脸色却惨白如纸,看上去十分糟糕,明显有些不太对劲。
对此,沈南州捂着胸口,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样子,“纪伯鹤最后那一掌差点把我的五脏六腑给震碎。”
岳廷之脸色一沉,“这老家伙怎么年纪大了反而手上没没轻没重了起来。”
……
而与此同时姜一已经收拾妥当,正巧和纪伯鹤一同下楼。
在电梯里,姜一压着声音,小声道:“你刚才那一掌挺狠啊。”
结果就听到纪伯鹤脸不红心不跳地表示:“不狠不能根除。”
姜一听到这话差点没笑死。
这小老头明显就是暗中报复,还偏偏说的一本正经。
不过她也没有拆穿。
很快,一行人在酒店大门口集合。
按照岳廷之的说法,被蛊虫伤害是在酒店的后门巷子。
于是几个人快步而去。
结果发现地上的确有不少的蛊虫尸体,甚至有些垂死挣扎地蠕动着。
姜一扫了一眼后,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岳廷之毫不犹豫地回答:“北面!”
当下,所有人都朝着那最为偏僻安静的北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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