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船如何到达丹徒的,又是如何击溃贺齐部水军的
既然步夫人不知兵事,执意如此,那顾雍这个臣子也只好遵命了命运都是自己抉择的,若出了什么事情,也怨不得旁人
此刻的顾雍,处于一种摆烂和努力的叠加状态就连建业城的命运都不知如何,他自己的前途也未卜,又如何去劝步练师呢?
“臣谨遵夫人之命还请夫人命内侍拿来绢帛印绶,就请夫人在此地与臣署名!”
“好”步练师点头,朝着身旁内侍吩咐了几声三人就在夜色和月光的映衬下枯站在此处,全无对话和动作,直到步练师借着火把的光将顾雍要求的字迹写完,顾雍这才告辞离去
步练师望着顾雍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一旁的女官上前问道:“夫人,夜寒霜重,还请乘车回殿吧”
“好”步练师拽着孙鲁育上了车后,母女二人依旧不语,直到车驾到了殿门处的时候,孙鲁育准备回到自己住处了,才转头看向母亲
“母亲”
“怎么了,小虎?”
“母亲有多久没见过姐姐了?”
步练师一时愣在了原地,想了许久之后方才长叹一声:“八年一个月了最后一次见大虎,还是在武昌宫中的时候”
孙鲁育又问:“那母亲说,姐姐在北面过得可还好吗?可有我在建业来的舒心自在?”
步练师彻底说不出话了,掩面而走,边走还边有一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哭声传来
而此时的孙权,却并无半点顾雍和步练师的紧张与颓唐,反倒意气风发,甚至身子都好了许多
对于孙权这种政治生物来说,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是能比胜利更加管用的了今日在这彭蠡泽上,孙权获得了魏军南攻之后的第一场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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