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这是幻境，眼睛闭上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复几次后才终于确定，他与昭昭肌肤相亲了。幸福来的太快，心跳已完全乱了节奏。
    “你醒了？”凤昭坐起身，将手从谢无咎的大手中抽出来。
    少女的疏离让谢无咎瞬间清醒，昭昭并不喜欢他。
    “凤小姐，对不起，是小生昨夜失礼了，请你责罚。”
    谢无咎由于挣扎着起身行礼，本就为了上药包扎而松散的里衣，此刻彻底散开了。
    窄劲腰身上方是练的极好的薄肌，好看有力却不夸张，一看就很好摸。
    意识到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凤昭慌忙起身移开视线。
    “我让大夫进来给你换药。”
    门开了又关，室内只剩谢无咎一人。
    谢无咎将那只碰过凤昭的手放到唇边，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温度和余香，眼底漾着从未有过的甜蜜。
    进京的马车里，顾衍舟看着病中依然坚持看书的谢无咎，无趣地挑挑眉。
    “谢解元，你说凤小姐喜欢爱读书的男子，还是如我这般舞刀弄棒的？”
    谢无咎翻书的手一顿，抬眼望向顾衍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小生不知。”
    顾衍舟挑开车帘望向前面的马车，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我对凤小姐一见钟情，我想追她。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应该比我更了解她的喜好，你能不能帮我？”
    谢无咎握着书页的手不自觉发紧，嗓音都带了些哑。
    “顾校尉，据我所知，凤小姐不喜欢儿女情长的男子。你该努力建功立业，让她主动喜欢上你。”
    “真的吗？”
    顾衍舟双眸亮亮地看着谢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