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扶手。
“你一个因为出轨而离婚的前夫有什么资格跳到我面前来管东管西?”车子冲上了主路,并没有减速。
路两边的风景在急速倒退,半开的车窗倒灌进的风,吹的丁锐脸颊生疼,他手忙脚乱的关上窗,有些晕乎乎的望向白梨:“梨子,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暴躁了?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说几句吗?”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白梨质问。
“我好歹是威威的……”
丁锐的话没有讲完,就被白梨冷笑的怼回去:“你还知道你是威威的秦爸?身为父亲,你要担负起的最起码得责任,是给孩子一个温暖的环境让他好好长大。可是你呢?在我的孕期出轨,让情人堵上门来羞辱你的妻子,利用一切时间享受偷的快感,这样的你,怎么好意思总强调你是孩子的父亲?难道是为了你捐的那颗种子,我就该感恩戴德一辈子,包容你的所有恶劣行为吗?”
人,有的适合很需要这种直来直去的表达。
把难听的话,迎面砸到脸上去,那滋味,比一盆加了冰的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还要刺激些。
丁锐蔫儿。
“我有想过要弥补。”他今天早起,手机里全是许茹的催促,但他坚持着没走,不就是想多照顾一下孩子,尽一尽父亲的责任。
白梨怎么可以那样子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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