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成什么人了？我爹自我小就教育我，绝对不能干犯法的事情，我犯法了，还怎么潇洒快活？”
    “我只是跟朋友打听了一些，这都是她摆在明面上的资料，不要紧的。”
    叮咚，电梯门开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陈清荣按了一楼。
    他问，“你现在知道这些了，之后你要干什么？去追她？”
    孙程装逼的说，“我从来不追女人，这叫撩。”
    “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只有那些没出息的废物男人才喜欢吭哧吭哧的追女人给女人当舔狗，有时候甚至追个两三年得不到，还美其名曰自己叫做深情，其实全是煞笔。”
    “而撩就不一样了，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好，而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要追她的话。”
    陈清荣提醒他，“你悠着点，她好歹是我总监的朋友，你又是我朋友，你要是把她惹毛了，总监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放心，我心里有数。”
    出了电梯，陈清荣把喝完的豆浆扔进垃圾桶里，又让孙程开车送自己去了万达。
    “行了，我去跟我那个朋友汇合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成，有时间再来找你。”
    跟孙程告别之后，陈清荣就掏出手机要打给小圆。
    “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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