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白的胖妇人啐了一口:“不要脸!光明正大的带汉子回家偷情!你这种不要脸的小蹄子就该浸猪笼!!”
苏喜吊儿郎当:“看见男人就想到偷情,你思想有问题啊大妈。”
把个胖妇人气的。
好悬一口气没上来被憋死。
等她想骂回去的时候,苏喜已经走远了。
……
回到家后。
苏喜把男子扔去了柴房。
正在偷偷念书的小沈槐序吓了一跳。
“这,这是谁啊?”
待看清楚是个男人,他气的跳起来:“苏喜你背着我爹偷汉子?!”
苏喜翻了个白眼。
怎么人人都这么说啊?
“你也说了是偷汉子,重点是个偷,我要是偷汉子我会把汉子扔你床上?”
小沈槐序愣了愣,怒火未消道:“那你也不能带个陌生男子回来,传出去丢不丢人!”
苏喜不搭理他。
“想吃饭吗?想吃饭就把这个男子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我要是回来了他还是这么脏兮兮的,不止今天,明天你也没饭吃。”
说完就出去了。
小沈槐序气的不行,但他敢怒不敢言,最后到底打水去给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清洗伤口。
不过热水没有。
只有冷水。
陆观棋本来晕过去了,被冷水这么一激,醒了。
他刚睁开眼,就对上一张俊秀小脸儿,正满目愤怒的给他清洗身上的伤口。
“嘶。好疼。”
他倒抽一口冷气:“你是谁啊?”
那个救他的大姐呢?
小沈槐序:“我还没问你是谁呢!你跟苏喜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带你回家?!”
这个臭婆娘。
要是敢背着他爹偷男人,他一定要告诉村长,叫村长把她绑起来浸猪笼!
“苏喜?”
陆观棋楞了楞。
是那个救他的大姐吗?
他打量小男孩儿:“那你是苏喜的什么人?”
“我是她……她继子,我告诉你,她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了。”
小沈槐序哼了一声:“而且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这天底下最坏的人就是她!”
陆观棋点点头正欲说什么。
苏喜从外边进来了。
“你醒啦?”
她眯着眼睛冲陆观棋笑:“醒了正好,我来看看你身上的伤势,给你上点儿药。”
小沈槐序瞬间警惕。
她在笑?
记忆里苏喜从没笑过的。
她每天都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她的一样,她对这个男人笑什么笑?
“喂,你出去!”
小沈槐序挡住陆观棋:“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不许你看他身上的伤势!”
苏喜斜了小沈槐序一眼。
抬脚把他踹了出去。
“滚出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小屁孩还想管她?
苏喜拉过凳子坐下:“把衣服脱了。”
陆观棋:“……苏喜大姐,你儿子说的很对,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帮我叫个郎中吧,不劳烦你了。”
苏喜看了他一眼。
根本不废话,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衣裳。
叫个郎中来分她钱?
想也别想!
陆观棋想挣扎,奈何他失血过多,动一下就头晕目眩,哪是苏喜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剥光了。
苏喜以为他是被陷阱里的刺伤到的。
谁知竟在他身上看到剑伤。
刀刀入骨。
她面不改色道:“这伤口这么深,虽然不致命,不过要是感染了就是大问题了。”
陆观棋暗道:这大姐胆识过人,看到这么可怖的刀伤竟然不害怕。
“什么是感染?”
苏喜想了想,给他解释:“就是化脓。”
说着话。
她把自己捣好的草药“啪”的一声糊到陆观棋的伤口上。
“啊!!”
屋子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疼啊!!”
苏喜手上动作不停:“疼就对了,我在里边加了槐麻叶、野十八子,都是消毒的,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陆观棋什么都没听到。
因为他晕过去了。
糊好草药,苏喜用干净的麻布把伤口包裹住,又点了艾叶熏了熏屋子。
环境也是引起感染的重要因素之一。
做好一切。
苏喜拉开门出去。
小沈槐序怒目而视:“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啪!”
苏喜毫不客气甩他一耳光:“小小年纪思想肮脏,还辱骂长辈,就你还好意思偷偷念书?”
这一巴掌又快又重。
小沈槐序嫩脸上很快就浮现个巴掌印。
他捂住脸,又惊又怒。
以前虽然总是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