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用最后的理智，强制中断后面的话。
    但光是这半句不完整的话。
    对丈母娘的杀伤力就已经很大。
    她气得脸都白了。
    “还有江凡女士，我们国家不实行西方那套丈夫离婚了还要给妻子赡养费。”
    “如果您上过学，就应该还记得《道德品德》的第一课讲的是人要自食其力，不要依靠他人。”
    “这才是我们国家所提倡的主流价值观！”
    “当然，你们的要求，我全都已经如实记录。”
    “至于吴先生的答复，我会通知你们。”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诉求，就恕我们告辞了！”
    柳湘一气呵成，对吴倩倩、丈母娘还有江凡，完成了三杀。
    起身带着律师团队，转身就走。
    “嘿嘿，柳小姐，我送送你。”
    江灿热情的迎上去。
    除了最开始表态支持姐姐江凡，要求吴峰净身出户之外。
    江灿几乎全程没有再发一言。
    他一直在暗中打量柳湘。
    毕竟江凡和吴峰闹离婚，说穿了，干自己屁事！
    还是看美女更加重要。
    现在美女要走。
    江灿可不得趁机上去留个联系方式。
    “你哪位？滚！”
    柳湘的回复简单明了。
    江灿愣在了原地。
    直到看见柳湘等人走进了电梯，他才愤愤的骂道：
    “操！臭婊子，等老子以后考上公务员，我天天检查你们律所，我要让你天天跪舔我！”
    电梯里，柳湘一肚子的火。
    觉得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泡个澡。
    刚刚那屋。
    真是太晦气了！
    她现在突然开始很佩服吴峰。
    能和这样的恶心的家人生活那么久。
    还不主动提离婚。
    真是个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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