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较开心,大家又久违的一起跑步了。”
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
忍足侑士:“嘴角的弧度已经遮不住了啊喂,你入学时的高冷人设呢。”
“哪儿有,我只是认生而已,再这样下去侑士真的就变成吐槽役了。”
“……闭嘴吧你。”
大阪人的血液永远流淌在忍足侑士的身体中,就像东京出生的半泽雅纪在四天宝寺认真学习了一年,也没法学习到搞笑的精髓。
台上的迹部景吾没理会在第一排还嘀嘀咕咕的两人,进行简短的发言后,他打了个响指,身后高大的桦地捏着一张还印有花纹的信纸从幕后走了出来。
“kabaji。”
“wu。”
桦地那张老成的脸上写满了认真,面无表情地端详了信件几秒后,用极为平静的语气将其娓娓道来。
“这是一封写给宍户同学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