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太好。
    “看好了！”严川掌心突然泛起一层薄薄青光，按住黑衣人面部。
    只见下一秒，黑衣人脸部的皮肉如面团般蠕动变形，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片刻后，此人便长得几乎何严川一模一样，只不过黑衣人还是短发而已。
    “如此以来！”严川拍了拍手：“让他替我去自首，即可天下太平！”
    “如果警察询问他，不承认怎么办？”张小康立刻询问。
    “无妨！”严川笑道：“我点了他神魂穴，他已经变成了傻子，说不出其他话了！”
    第二天清晨，朝阳刚刚升起，海城市公安局的院子里，数十名警察正在列队晨训。
    “立正！”王队长站在队伍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众人，正准备点名。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突突突地驶进了警局大院，车斗里堆满了黑色旅行袋。
    骑车的男人穿着朴素的工装，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但当看到那张脸，王队长瞳孔一缩，瞬间认了出来。
    “站住！”王队长厉声喝道，周围的警察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围了上去。
    三轮车缓缓停下，车上的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和严川一模一样的脸，但眼神却呆滞无神，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来...自首！”
    “又是来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