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直觉，如果秦天开口，这一尊圣灵，怕是会直接跟着秦天离去。
但秉承着职业道德，瑶池圣女还是开口介绍了一下：“此石早已被远古圣人净化，圣贤晚年时对它讲经说法，净化了其中的杀意。”
“哦！”秦天很敷衍的点点头，继续在戳着缠绕在身上的精气链条，很有弹性，挺好玩的，也没说相不相信。
一尊圣人倾尽心血净化圣灵？别逗了，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如果区区圣人就能净化圣灵，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圣灵做乱了。
比起圣人，秦天更相信是无始大帝出手，也唯有那一位盖世无双的天帝亲自出手，才能让瑶池如此坚信这一尊圣灵是善灵，宁愿付出大代价也要培养这一尊圣灵出世。
昔日无始大帝在位之时，就有圣地培养出一尊圣灵，也如现在的瑶池一般坚信那是一尊善灵。
只可惜，那一座圣地的手段终究是差了点，并没有彻底根除圣灵之杀念，最终导致圣灵之乱，整座圣地都被覆灭。
引来无始大帝出手，一巴掌拍死了那一尊作乱的圣灵。
这也引起了无始大帝对圣灵产生兴趣，寻到这一尊奇异的圣灵。
为其说经讲法，加之这石本身为过去秦天所化，人性高于神性，心中恶念并不多，最终洗去心中恶念，留给瑶池当做底蕴，护持自家一脉。
大成圣灵对于无始大帝来说不值一提，一巴掌能拍死俩。
但对于帝道之下，足以当做底蕴了，哪怕是当世大帝，一尊大成圣灵手持极道帝兵也可以对抗一二。
瑶池圣女开口道：“道友，可否借你的血一用，为这一块神石洗礼。”
“我们愿意用瑶池蟠桃作为回报。”
“蟠桃？”秦天挠了挠头，点头道：“也好，尝尝味道也行！”
作为一个吃货，他荤素不忌，瑶池蟠桃鼎鼎有名，都来瑶池圣地了，不尝尝味道怎么行。
更何况，就算没有蟠桃，秦天也要给圣灵放血，加速她的成长。
这未来又是一位近乎天帝级数的帮手，不管是便宜女儿还是便宜妹妹，比起瑶池圣地，她明显跟自己更亲近一点。
秦天有些怜悯的看着瑶池圣女，她怕是还不知道。
自家养了好几万年的神石已经被他给拐跑了。
“可…我是个凡体啊？我的血对圣灵有效吗。”秦天摩挲着下巴。
“不过修行路走到现在，我的血大概也有奇效吧。”秦天有些好奇，自己的血，如今抵达什么程度了。
他的体魄足以比肩帝子，甚至隐约超出一线，圣体本源都不能压制秦天自身的身体本源了。
秦天异想天开：“如果能够集合万血，汲取其中的规则奥义，能否诞生出一尊混沌圣灵？”
她本身就是自秦天当年破败的躯体中活了出来，等若一尊活出二世的圣灵，于破败中重生，在天帝道上先天就比别人领先一步。
如果再配上混沌体的奥义，或许真的可以人造一尊混沌天帝圣灵。
“还有五千年，足够了！”秦天眸子很亮，五千年的时间，自己成道绰绰有余。
成道之后，横推世间无敌手，什么血弄不过来啊。
这一世又是黄金大世，一万道本源难凑，一万道真血难道还凑不齐？！
当世大帝要你们点血怎么了，又不是要你们的命，都得乖乖排队来送血。
花个几年的时间，收集黄金大世所诞生天骄的血液，不成问题。
到那时，一尊混沌圣灵绝对是秦天最大的助力。
秦天眼神闪烁：“或许用不了五千年就可以成长起来，至尊之血洗去杀机，对于圣灵而言，同样是大补品。”
秦天在心中低喃道：“只要计划通，最多七百年就能培养出一尊混沌圣灵来。”
秦天割破手腕，一滴滴赤红色的血液，散发出惊人神光，每一滴都流转着大道符号，那是轮回印震出的大道规则碎片。
血液散发着清灵之气，有一种奇异的香气，生命气机极盛，每一滴血液都像是一座神炉，腾起熊熊神焰。
“道友，真的是凡体？”瑶池圣女有些怀疑人生，捂着朱唇，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惊讶之色。
“差不多！”秦天点头。
他的确是凡体，不过不是一般的凡体，历经诸劫，又有荒古圣体本源在身，最关键的是不灭符文至今还在人体道域中游荡，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淬炼体魄，早已通天。
秦天的另一只手运转源天神术，在奇石上不断划动，烙印下玄奥莫测的纹络，交织出一幅复杂的图案。
鲜血滴落下来后，快速渗透了进去，被九窍八孔的石王吸收，它在轻颤，吞吐天地精气的速度更快了。
尤其是血液中蕴含轮回印中道则。
令圣灵陷入更加玄妙的状态，在追根溯源，唤醒过去旧胎的潜能与力量。
“或许她出世的时间会提前不少。”秦天的眸子看到一些熟悉的道则，那是曾经秦天化作圣灵之时，天地赋予的大道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