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测。”
世子夫人深以为然。
“母亲所言极是,世子也正为此事谋划,定会小心周全,不让三弟他们陷入政敌权势的欺压中。”
国公夫人欣慰的笑了笑。
“到底是同气连枝的一家人,你这个长嫂也是关爱着弟妹。
上次拿了两万两银票给沉儿他们寄过去,这会子承祖又在外面多有应酬。
你们手中可缺银子,为娘一会让账房”
“不用,儿媳嫁妆丰厚,手上从不缺银子,如今身边也没碍眼的人了。
还要感谢母亲将那心比天高的武婢给打发了去。”
世子夫人一脸濡沫的看着国公夫人。
那岁岁是个不安分的,总想找机会爬世子爷的床。
她本想将人杖毙了去,但又不想因为一个贱婢脏了自己的手。
且母亲说过,这岁岁还有些许用处,得留着给真正想杀她的人。
国公夫人婆媳俩聊的亲和。
在清水县的月红和她的阿娘则聊的更加亲密无间。
陆沉抱着三宝出去了,给月红和徐氏留下了清净的说话地儿。
徐氏本就是想找月红说说该怎么带孩子的事。
便以帮月红换床铺的由头,抱着干净的床单子被褥进了月红的卧房。
见姑爷抱着三宝出去,又有些不放心的想跟上,就怕姑爷又拿鸡啊鱼的给三宝看。
“阿娘,您不是来帮我换床铺的吗?您走啥?”
月红笑吟吟的从床上站起身,挽住了徐氏的胳膊。
“女儿正想与您说说话呢!”
徐氏轻轻拍了拍月红的手。
“娘也想和你说说话,只是,让姑爷带孩子,没事儿吧?可别一会抱着三宝去了马厩。”
“阿娘,瞧您说的,他是孩子们的爹,疼几个孩子都来不及,能有啥事?”
月红说着,转身抱起床上的被子。
徐氏立即过来。
“这些事让阿娘来做就成,你还没出月子呢!就去那边软榻上躺着先。”
“不躺了,躺了二十来天,没毛病都躺出毛病来了。”
月红坚持,徐氏也没再拦着,毕竟换个床单子也不是费力的事儿。
母女俩配合着一个抱走被子,一个拉下床单,心情愉悦的边干活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