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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51章 银子铜钱

    张学强暗骂一句催命鬼,现在也只好等着名酒来压仓库了!
    他摁灭烟蒂,估摸着王右军这阵儿该吃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踱回茶馆。
    此时王右军正狼吞虎咽,混沌汤溅得下巴上全是,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蓝布工作服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直到面前只剩两只见底的空碗,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张学强不见了。
    "噌"地一下站起身,他茫然四顾,茶馆里几张桌子稀稀拉拉坐着客人,哪还有张学强的影子?
    老辈人讲过的骗局猛地窜进脑子里:有些骗子请人吃饭,自己吃饱喝足还打包,借着上厕所的由头溜之大吉,把账单全推给被蒙在鼓里的客人。
    这念头刚冒出来,额头上的热汗"唰"地变成了冰凉的冷汗。
    他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兜里揣着的布票刚够过年扯身新衬衣,这要是被人放了鸽子,哪来的钱和票付账?
    万一张学强先前还点了别的没告诉他,自己今天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正心头发慌,厨房的蓝布门帘被人用胳膊肘挑开,穿月白厨师服的樊子君端着空托盘走出来。
    王右军扭头瞥了眼门口,依旧没见张学强回来,他是跟百货公司经理请假出来的,哪敢在这儿耗时间,咬着牙问道:“经理,这一碗馄饨、一个馒头多少钱?”
    他特意把‘一个馒头一碗馄饨’咬得死死的,生怕人家多算。
    樊子君抿嘴一笑,眼尾的细纹弯成好看的月牙:“这不是张同志那桌么?您是他朋友吧?不用给钱,他早结过了。”
    王右军紧绷的身子‘噗通’一下坐回竹椅上,连忙摆手:"不走不走,我就问问嘿嘿。"
    樊子君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续了半盏温茶,这才转身回了后厨。
    他捏着发烫的茶碗,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心里对张学强的钦佩又多了几分——这人看着场面,做事也敞亮中交。
    ‘啪’的一声,巴掌突然拍在肩头,王右军吓得一激灵,手里的茶碗差点脱手。
    张学强已经坐在对面,指尖转着空茶杯,淡然笑道:“等急了?”
    “哪能啊!”王右军连忙陪笑,“您是大忙人,我这刚吃完馄饨,正歇着呢。”
    张学强扫了眼四周,茶客们都盯着戏台子上的评书,抑扬顿挫的声音把说话声盖去大半。
    他从中山装内袋掏出信纸包裹,隔着桌子推过去。
    “我手头现钱不够,这是两千五百斤全国粮票,还有一百二十张工业券。
    交货的时候我再补你十张大团结,这事能办不?”
    王右军的脸‘唰’地白了,手指捏着纸角微微发颤,桌下飞快展开一数——可不是嘛,两千斤全国粮票码得整整齐齐,工业券的红色印章在昏黄灯光下格外醒目。
    按黑市行情折算,粮票每斤三毛五,两千五百斤就是小九百块,加上补的一百块,买下那些酒不仅够,还能落几十块差价。
    他长这么大,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票券?
    手心里的汗把纸角都濡湿了,说话都带了颤音,“这按说够了,可我做不了主啊,得问我舅。”
    说着又把牛皮纸推了回去,这么多票券,他连过夜都不敢沾手。
    张学强却一摆手,“就放你那儿。
    成不成,明儿给我信儿。酒我是要定了,大不了我再去凑钱。”
    这年头一千块能盖半个四合院了,王右军听他说要凑钱也不奇怪,当即拍胸脯。
    “您放心!我准保把事办妥,不给您添麻烦!”
    此刻他脑袋晕乎乎的,不全是因为钱,更因张学强这份信任——两千斤粮票说交就交,这人得多有底气?
    心里头对张学强的身份更太高了几筹,已然生出几分愿效犬马的热乎劲儿。
    张学强呷了口茶,想起先前的话:“你说有两件事,另一件呢?”
    王右军灌了口茶,喉结滚动半天,才压着嗓子说:“是我表哥他弄了些银圆、铜钱,想让您掌掌眼。”
    此刻声音压得更低了,“这快过年了,他想换点布票。”
    布票这东西,在计划经济年月金贵着呢,到1984年才彻底退出市面。
    地方发行的票面上印着使用期限,过期就成废纸,有的连布鞋票都折算在内,一双鞋得扣一尺五寸布票。
    张学强盘点仓库时,倒真翻出不少积压的布票。
    他装作掏烟盒,从口袋摸出张土黄色纸片,桌下塞给王右军,“布票我有,就看你表哥的货怎么样了。”
    王右军捏着纸片一看,二指宽的票面上印着‘军用布票壹市尺’,边角的齿轮纹比地方票精致得多——这可是全国通用的硬通货,不受地域和时间限制!
    他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张学强的眼神添了几分探究,嘴上却赶紧说:“您等着,我这就叫他来!”
    张学强本有些兴致缺缺——银圆铜钱大多不值钱,这年头银价才两毛多一克,铜钱更是按斤称,除非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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