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转化虎力!”苏砚抓起药锄劈向兔群,锄刃却被突然软化的青铜黏住。那青铜如同具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包裹着锄刃,让他无法动弹。最可怕的是一只兔子跳上他的左臂,对着虎纹狠狠一咬——
剧痛中,苏砚看到幻象:十二年前的雪夜,父亲将一枚青铜豆塞进他口中;豆上刻的不是“寅”字,而是“卯”字。那幻象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放映,让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第三节:双生逆转
申时六刻,皇陵陪葬坑阴风阵阵。那阴风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在陪葬坑中呼啸而过,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恐惧。苏砚被铁链锁在青铜祭台上,左臂的虎纹正被七只青铜兔啃噬。那啃噬的声音如同锯子一般,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痛苦不堪。
萧景明被困在对面,后背的寅虎图腾被抽离成金光,注入中央的卯兔雕像。那雕像在金光的注入下,逐渐散发出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一个即将苏醒的恶魔。
温不言这次戴着兔首面具,正在用青金色血液绘制阵法。每画一笔,就有青铜兔从地底钻出。那些青铜兔如同黑色的幽灵一般,从地底不断涌现,让整个陪葬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知道为什么选你们吗?”他的声音带着金属回声,仿佛是从一个遥远的深渊中传来,“寅食卯,卯亦噬寅……”
萧景明突然剧烈挣扎,金光中浮现出模糊的虎影。但那些青铜兔立刻改变啃噬方向,转而撕咬苏砚的血肉。每咬一口,萧景明的反抗就弱一分。那血肉被撕咬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心惊胆战,仿佛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苏砚在剧痛中意识到可怕真相:温不言在用他的血肉削弱萧景明!左臂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七只兔子同时咬住虎纹,硬生生将那枚印记撕了下来!鲜血喷涌的刹那,祭台下的青铜豆全部发芽,长出兔耳形状的幼苗。那幼苗如同一条条绿色的触手,在空气中不断舞动,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温不言狂笑着揭开面具——他的脸已经变成流动的青铜液体,里面沉浮着十二张痛苦的人脸。那些人脸扭曲变形,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苏家本该镇守卯兔塔!”其中一张脸尖叫道,“是你父亲私自调换……”
萧景明突然暴吼一声,挣脱锁链扑来。但他身上的金光已经变成青铜色,拳头穿过温不言的身体,反而击碎了困住苏砚的铁链。那铁链在拳头的冲击下,瞬间断裂成数段,散落在地上。
“跑……”萧景明的瞳孔变成竖立的兔瞳,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痛苦,“我控制不了……”
苏砚跌下祭台,正好撞倒卯兔雕像。雕像碎裂的瞬间,地下传来万兔奔腾的震动。那震动如同地震一般,让整个陪葬坑都摇晃起来。整座陪葬坑开始塌陷,无数青铜兔从裂缝中涌出。那些青铜兔如同潮水一般,从裂缝中不断涌出,让整个陪葬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最恐怖的是萧景明的变化——他的嘴角正在向耳根撕裂,露出兔子般的啮齿;手指伸长变成利爪,后背隆起两个鼓包,仿佛要长出兔耳。那变化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惧,仿佛是一个即将变成怪物的恶魔。
第四节:血肉祭礼
戌时的梆子声被兔群尖叫淹没。那梆子声原本是城市夜晚的报时声,但此刻却被兔群的尖叫所掩盖,仿佛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苏砚拖着残破的左臂在巷弄间奔逃,身后是潮水般的青铜兔。每跑一步,地上就冒出更多青铜豆,落地化作兔形怪物。那些兔形怪物如同黑色的幽灵一般,不断从地上涌现,让他的逃亡之路充满了危险。
转角突然伸出一只青金色的手将他拽进废宅。是萧景明——他勉强保持着人形,但脸上已经布满兔毛般的青铜纹。那青铜纹如同一条条黑色的丝线,在他的脸上纵横交错,让他看起来格外恐怖。
“听着……”他塞给苏砚半枚玉珏,“去醉仙楼找……”
话未说完,他的喉咙突然鼓起,吐出一只完整的青铜小兔。那小兔如同一个黑色的球体,从他的喉咙中滚落出来,落地就长到半人高,咧嘴露出温不言的招牌笑容。那笑容阴森恐怖,让人看了不禁浑身发冷。
苏砚转身就逃,却听见全城的猫叫突然变成整齐的童谣:
“子鼠偷油,丑牛耕田……寅虎伤人,卯兔噬心……”
那童谣如同一个诅咒一般,在全城的街道上回荡,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左臂伤口突然发烫。苏砚低头看见血肉中正在生长出新的印记——不是虎纹,而是一只蹲坐的青铜兔!那青铜兔如同一个神秘的符号,在他的左臂上逐渐显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醉仙楼天字三号房内,掌柜的早已变成青铜雕像,保持着端茶的姿势。那雕像栩栩如生,仿佛是一个被定格的瞬间。桌上摆着个雕花木盒,盒缝里渗出青金色的光。那光芒如同一条细小的溪流,从盒缝中缓缓流出,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苏砚用玉珏打开木盒的刹那,左臂的兔纹突然暴长,化作青铜锁链缠住他的脖颈。那锁链如同一条巨大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盒中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