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雷电从指尖发出，穿过窗户向训练场飞去。
斯潘达姆正在跑圈，纵使舌头已经吐得像哈巴狗一样，身体累到想要躺下，也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斯摩格化作斯潘达姆的外置意志，以铁绲鞭策斯潘达姆前进。
噼啪！
一道细小雷电突然落在斯潘达姆身上，令他头发炸裂，身体一个激灵摔在地上。
而透过雷电，他仿佛听到了斗焕的声音：斯潘达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斯潘达姆如蒙大赦，向手持铁棍的斯摩格大喊：“斗焕总督找我，今天不用跑了！”
斯摩格一棍子就抽了上去，怒喝道：“总督大人找你，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去啊！”
他不善处理文书工作，所以外勤出的多。
而没有外勤的日子，训练斯潘达姆的活也被他包揽。
反正他也在训练，随时抽一下斯潘达姆也能解解乏。
“我马上去！”
斯潘达姆捂着屁股，飞速向办公大楼跑去。
一边跑，一边有泪水洒落。
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怀念司法岛的生活，他为什么要来到北海！
他已经三天没吃肉了，三天啊！
“斗焕总督，我来了！”
斯潘达姆推开门，满是讨好的看着斗焕。
“嗯。”斗焕淡漠的点头，直接说道：“斯潘达姆，按照我说的向五老星汇报情况。”
“北海总督蒙奇·d·斗焕于北海大肆敛财，贪图美色，要挟诸王国进贡公主。塔拉国王赫鲁斯、胡塞国王塔尼亚等九位国王与其狼狈为奸，共同搜刮北海。”
“鹰眼败于蒙奇·d·斗焕之手，杀赫鲁斯、塔尼亚等九位国王，以此宣战。”
“就是这个意思，要你要表现出对我的不满，不准有半点破绽。”
人往往喜欢听坏话，因为人性总是容易导向丑恶。所以造谣比洗白，更加轻松。
这些坏话由斯潘达姆说出，五老星不会怀疑。
毕竟到现在为止，这家伙一共也只给他三十点忠诚值，赞一声道心坚定没有问题，表现出不满那是轻轻松松。
“您让我说这？”斯潘达姆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您没开玩笑吧，斗焕总督？”
“您别试探我了，我对您忠心耿耿啊！”
他怎么敢说，说了就是大棍伺候。
很多时候他心里想一想，那都要挨电，说出来怕是要电上天了！
他疑惑，他不解，斗焕到底是用什么来判断忠诚的？
明明他以前用这些话术拍五老星的马屁，五老星很吃得开啊！
“不说就挨电，看你想电多久了。”
斗焕手中电光跃动，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先复述几遍给我听听，再打电话给五老星。”
他冷眼看着斯潘达姆，忠心耿耿你一共只给三十点忠诚值？
什么都会说谎，只有忠诚值不会。
“我说，我说！”
斯潘达姆身体一哆嗦，不禁在心里咒骂斗焕几句。
他已经受够了斗焕的喜怒无常，之后肯定会借机再电他几次。
斯潘达姆心中怨气横生，但还是按照斗焕的意思复述那些话。
不自觉的，就有怨气渗进话里，使一段话都显得十分真实。
“好，就按照这个模板，一字不改。”
斗焕微微点头，很满意这个版本。
“一字不改？”
斯潘达姆有些不敢相信。
不说让他在五老星面前为斗焕说好话，增长好感也就罢了。
哪有这种主动暴露罪行，这不是给自己招灾吗？
“一字不改。”
斗焕十分肯定。
他很清楚，表现得清正廉洁一身正气，才会让五老星不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世界政府高层就没有正派的人，正派的人除非卧底，跟那群肮脏的家伙混不到一块去。
你表现得这么正派是想干什么，推翻世界政府吗？
这种自污，反而会加深五老星对他的信任。
掌控住cp9，确实是一步好棋，他想让五老星看到什么样子的北海，五老星就只能看到什么样的北海。
“我知道了，总督大人。”
斯潘达姆不禁有些兴奋。
既然这是斗焕自己作死，那他也就不用顾忌了。
他拨通萨坦圣的电话，毫不犹豫的将那些话原封不动的送上。
被铁棍伺候，强电加身的痛苦，令这些话充满怨气，十分真实。
斗焕全程闭目养神，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而一切说完之后，斯潘达姆期待着萨坦圣的反应。
“太不像话了！”
萨坦圣十分愤怒。
对对！
斯潘达姆暗暗窃喜，斗焕确实太不像话了。
四十个公主，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