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弟子服衬得她身形越发单薄伶仃,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吹散。
那张小脸,在执法堂幽暗阵灯的光线下,苍白得没有一丝活气,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却失了魂的玉人。
白岩长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控诉:“她本来就先天不足,根骨孱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如今可好!被秦长老当众那么一吓,那么一威逼!神魂震荡,道基不稳!”
他越说越激动,几步冲到苏挽辞面前,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夸张的轻柔,小心翼翼地虚扶着她的手臂,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乖徒儿,是不是心口又疼了?是不是夜里总被噩梦魇着?跟师父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