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树身像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剧烈地向后一仰!
明明针还没碰到本体,它那巨大的玉质树干上,被针尖遥遥指着的那一小块区域,翠绿的光华骤然黯淡下去,变得灰败,甚至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侵蚀着。
“疼!疼疼疼!姑奶奶!轻点!轻点啊!”青霖的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带着真实的痛楚和哭腔,“还没扎呢!还没扎呢怎么就疼了?!这不公平!话本子里不是这么写的!呜呜呜……”
花想容在一旁看得眼睛放光,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就差摇旗呐喊了:“扎!苏苏!别听它嚎!它心思大大滴坏!肯定装的!用力扎!让它胆大包天想拿我们当肥料!”
在青霖绝望的注视和花想容兴奋的“助威”声中,那点冰冷的锋芒,终于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青霖主干上那片因恐惧而变得灰败的区域。
嗤——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热炭落入冰水的声音响起。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