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基本没什么近亲了。那这个大伯爷就有些奇怪了……还有……您这么疼我们,不可能为了个什么所谓的堂舅,就让我们去割肾救人……我觉得实在是太不对了。您说,您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大招……”
黑暗里,钟老太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银桃的手:“行了,别整天乱想了,赶紧去睡觉。”
“妈,您笑了,那就代表这事儿肯定不是看到的这么简单,对不对?”银桃追问。
钟老太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啊,赶紧去睡,过几日等着看好戏就是。其他的别问,也别说出去。”
银桃的声音里染上了兴奋:“得令,都听您的。”
次日一早。
钟老太就悄悄地带着几个儿女去了趟卫生院,抽了血。
三天后拿结果。
回去的路上,钟老太直接让钱三叔将牛车往林家那边赶。
钱建军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妈,你要干嘛啊?”
钟老太冷笑道:“她姓林的就差爬我头上撒尿了,我要是还不声不响地就将这口气咽下去,你觉得我们一家子,这辈子还在村子里抬得起头吗?”
钟老太这话一出,钱建军和钱建国都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来。
连银桃都重重点头:“对!就得打上她家门,打得她服。”
说完,她狐疑地看了钱建军一眼:“二哥,你这什么表情啊?你不会是和那姓林的一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