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胸腔里的心脏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紧张,急促地跳动着。
似乎也将慌张的情绪随着每一次‘泵血’,传递向了四肢百骸。
“我不是——”
“听着。”
成野森将手机往病床上随手一抛,打断了对方的磕磕绊绊的未尽之言,“我的耐性有限。”
“请你现在告诉我,你小臂上的那两道源自于子弹的贯穿伤所留下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冷静判断后,成野森决定还是提前给自己下一步‘先手棋’,率先布局。
之后根据形势的具体变化,再决定要不要启用这枚棋子。
随春生下意识捂住手臂上陈年所在的那处伤疤:“问这个做什么?”
“再说一遍,我不喜欢听到问句。”
成野森指了指病床上的那支手机,“不用对我怀有如此深重的戒备。”
“毕竟刚才我还帮你回复了一下,来自朋友的问候。”
他仔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色变化,又心情甚好的勾了勾唇角:“鸦隐是吧?”
“她说她明天会来这儿接你,所以你不用担心。”
听到对方这样一番说辞,随春生又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住手机,点开了fo最上面的一条对话框。
视线扫过上面的对话,没有发现任何语言陷阱后,她在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原本对于成野森侵犯她隐私的那点儿愤怒,也一下子消弭无踪。
甚至还隐隐生出了些受宠若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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