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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6 五味杂陈

    又来了。
    于烬落想,她似乎只有在对他有所求,亦或是打着别的念头想要降低他戒备的时候,才会这样唤他。
    但他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即便知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新一轮的试探和利用——
    他的胸膛里仍泛起了一层又一层,迷幻而朦胧的水汽。
    “我对你从未有过偏见,你也无需‘以此’感到荣幸。”
    于烬落的神态温和,声线平稳,“我还怕以自己的笔力画不出你神韵的十分之一。”
    “你优越的外貌也并非是我虚构,而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这话倒说得轻巧。
    避开了原作中‘妖女’这一稍显贬义的名词,转而夸赞起了她的外貌——
    明明故意在她要来的时候,动笔画下这副画作,不就是想要暗讽她是个无情的女人吗?
    鸦隐当然不会让他就此轻松揭过,而是继续深入道:“是吗?”
    “可惜了,我没有绘画方面的天赋,不然也可以用你的脸来临摹一张……让我想想,《最后一滴》怎么样?”
    于烬落一听,唇角上翘的弧度越发高昂:“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想要‘当’左边穿着棕色外套仰着头,抓起酒壶喝酒的那个角色。”
    “因为右边那个人是一个举着烟斗高谈阔论的形象,不太符合我的人设。”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笑眯眯地继续道,“挨着喝酒的男人站的那个骷髅其实也不错,左手捧着另一个不知名的骷髅脑袋和蜡烛,右手还举着一个沙漏。”
    “mementomori(记住你终有一死),大概是这个概念,我没记错吧?”
    “阿隐是想劝我不要沉缅于过去的伤痛,也不要恐慌于未知的未来,而是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对吧?”
    鸦隐也在想,又来了。
    她的‘攻击’在这人面前,似乎都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还亲了她的拳头一下,低声问她‘痛不痛’一样。
    这人跟成野森本质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共性,那就是极会扭曲她话里的意思,使之变成另一种有利于他的含义。
    她这哪儿是劝慰他应该及时行乐?
    明明是在嘲讽他这个疯子总是在饮鸩止渴,尽干些引火烧身的缺德事。
    让她想想,似乎唯一让他真的破防一次,就是她单刀直入地讥讽他‘爱而不得’所以才不住地作怪的那次。
    鸦隐直起身,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跟他弯弯绕绕:“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的话,那随便你吧。”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宫氏晚宴那天,木真开枪射击的那把手枪,就是你故意放水任凭他拿到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
    于烬落顿时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伤心的模样,抬起右手覆盖到左胸上沿的那处枪伤的位置,“为了救你,我可是都拼上命了。”
    “有偏见的人是你才对吧?你这样毫无证据地揣测,真让人伤心呢。”
    行了,听了这番话,鸦隐心里原本70%的怀疑瞬间上升到了95%。
    一般当她自己说出‘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这句话的时候,绝大多数就是对方说中了。
    更遑论以她所了解到于烬落此人本就惯会采用装可怜,又或者示人以弱的手段,来博取他人的同情。
    如果她是个心肠软的女人,或许早就被他所蒙蔽,给玩得团团转了。
    鸦隐也懒得跟他掰扯,那些详细的作案手法和作案动机。
    她只点了点头:“好吧,我本来以为你这次叫我过来,会提出什么新鲜一点的东西,没想到还是老一套。”
    “既然这样,你人我也看过了,感谢也表达过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作势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不会吧,好歹是救命之恩,阿隐你就想用一束花把我给打发了吗?”
    身后传来了于烬落低沉的声音,“不是还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吗?”
    鸦隐顿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我会让宫泽迟跟你探讨这所谓的‘救命恩人’的报酬的,毕竟我才是唯一无辜的受害者,不是吗?”
    “如果木真没有拿到那把枪,我根本就不会有丧命的风险。”
    “更何况我是受邀来参加宫氏晚宴的宾客,自然该由宫氏来解决给我带的困扰……事实上宫泽迟已经赔付了我一份‘精神损失费’了。”
    她的逻辑一向清晰:“我想,即将作为我未婚夫他,会妥善处理好与你之间,应有的‘报酬’的。”
    七步,八步,九步——
    “别走。”
    于烬落的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几下。
    左胸处传来的疼痛感提醒着他,对方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决然态度,绝不是虚张声势。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与一旁低声循环着的乐声交织在了一起。
    “it’sbettertopushsomethingwhenit’ss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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