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血液的流失而一并逐渐消退,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行了,别哭了。”
“柏小姐,你的手臂也还在流血,可能是刚才不小心被子弹擦伤所致,你也省点儿力气吧,咱们现在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她侧耳听了听外头的枪声,发现已经没有开始那般密集,越过十几秒钟过去,才会零星地响起一下。
要么是外面的两拨人已然分出了决定性的胜负,要么就是火拼后还活着的人学聪明了,各自隐藏身形,陷入了对峙阶段。
正当她专注分析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的几率更大之时,一道骤然亮起的白光,透过顶头的排气扇的缝隙瞬间刺痛了鸦隐的眼睛。
她下意识攥紧了于烬落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她没法判定在这异变突生的时刻,自己是想将人充作自己的肉盾——
还是想要挡在这个已然失血过多的伤员身前。
直到‘叩叩叩’的几道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成野森紧张的呼喊响起:“阿隐,开门!外面安全了!”
鸦隐终于卸下了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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