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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中东铁路

妈倒腾走了!”
    唐枭没说话,目不转睛看着,又是生气,又觉得鼻子一阵阵发酸,再抬头看向那些谈笑风生的外国人时,目光就凶狠起来。
    中午,两个人去餐车吃饭。
    红菜汤挺好喝,烤肉串和红烩牛肉味道也不错,黑面包不怎么样,又酸又咸又臭,而且价格太贵。
    吃完饭,点上烟,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说起院子里这些姑娘,唏嘘着都不容易。
    聊起牡丹,唐枭说她告诉自己,她在没来百花楼之前是在鹊桥会做清倌儿,说陪客人的时候要坐在客人腿上,用舌尖把嗑好的瓜子送到客人嘴里,瓜子上面还不能有一点唾沫星儿。
    有的清倌儿更厉害,把瓜子放在手里,轻轻一拍就能弹到嘴里,在嘴里剥开瓜子,靠近客人,一吹气,瓜子就会落进客人嘴里。
    陈卫熊说我当然知道,这丫头就是我去买回来的!
    又说,咱们百花楼就不错了,没那些低级手段,姑娘们端起架子,身价反而更高。
    一些低端窑子的老鸨子,为了让这些窑姐俯首帖耳,成为她的摇钱树,除了好多规矩外,还制定了许多习俗,从精神上约束她们。
    常见的有‘祭鞭’。
    用皮条编织成的马鞭里藏着钢针,新买来的丫头必祭此鞭。
    夜深人静,将鞭供在五大仙牌位前,让姑娘跪着,老鸨子亮底讲规矩,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灌输笑贫不笑娼等思想。
    说完这些开始恐吓、威胁,如敢违抗必遭鞭笞。
    直到姑娘发誓,表示顺从,这才罢了!
    还有‘满堂警’和‘满堂红’,通过集体惩罚未接客或生意好的姑娘,制造压力促其拉客。
    另外还有‘撇苏七’,初夜后,姑娘要被迫象征性‘哭夫’,断绝情感念想;对于接客不佳的,有向管仲祈求,抱童‘踩屋子’等迷信仪式以求好运;遭遇无赖纠缠时,则通过‘燎屋子’或‘燎窑皮’的方式驱赶……
    此外,妓院在起床到吃早饭前,还有十大忌,避免提及与鬼神、不祥之物相关的词汇,例如神、鬼、庙、桥、塔、龙、虎、梦,妖、牙……统统不许说!
    这些唐枭还真不知道,听得是目瞪口呆。
    双城堡到了,火车又停了下来。
    这座县城在哈尔滨西南方向,距离约有150里地。
    因境内有金代达禾、布达二座古城,故名双城;嘉庆十九年,设双城堡委协领衙门;光绪八年设双城厅;宣统元年升厅为府;民国二年改为县。
    陈卫熊指着外面大包小包往上挤的旅客说:“看见那小子了吗?”
    “谁?”唐枭看了过去。
    “灰色对襟儿褂子,戴毡帽头的那小子!”
    在东北春秋季节,很多人爱戴罐状的毡帽头,左右两侧有反折向上的帽耳朵。
    冬季则流行戴一种俗称“四块瓦”的牛毛毡帽。
    四块瓦样式和毡帽头差不多,只不过有四个毛皮耳,前后两个小皮耳分别护额头和后颈,左右两个个头较大,为的是保护耳朵,避免冻伤。
    皮耳又叫耳苦,缝上羊、兔或狐狸等毛皮,有钱人家甚至会缝上貂皮。
    由于貂和狐毛皮珍贵,羊皮有异味,兔皮又爱掉毛,所以多数人用的都是本地产长毛黄狗皮。
    唐枭仔细找,果然有这么个小子,他是下车的,逆着上车人群走。
    这人个子不高,身材也有些瘦弱,圆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一双大眼睛甚是灵动,看年纪多说十五六岁。
    陈卫熊说:“注意看他的手!”
    唐枭看得很仔细,没看出来什么来,旅客还在往上挤,少年已经往远走了,还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一个白胡子老汉过去了,脖子后插着杆烟袋锅,看模样活像个蹲田边的老农,毫不起眼。
    两个人也没说话,一起出了站台。
    “啥意思呀?”唐枭不解。
    “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荣门’的五个买卖?”
    荣门就是暗八门‘蜂麻燕雀花兰葛荣’的‘容’,这个字有两种解释:
    一是窃贼口袋能容天下,什么都敢装兜里带走;二是反语,小偷小摸不光荣,反以‘荣’冠名。
    “记得,轮子钱、朋友钱、黑钱、白钱和高买……”唐枭恍然大悟,“他干的是轮子钱!”
    “对,就这么一会儿,小崽子已经掏了六个人!这年头能坐得起火车的,没多少苦哈哈,看来这趟没少下货。”
    唐枭惊讶起来:“咋没看到他出手呢?”
    陈卫熊笑道:“让你看出来就不用混了,这小崽子很有天赋,看来是赵金指新收的徒弟!”
    “赵金指?谁呀?”唐枭问。
    “就是和他一起离开的那老家伙,天津卫荣门的扛把子,一手‘刹那指’出神入化,所以都喊他赵金指!都说他收了个天才徒弟,还是个旗人,这是出来练崽儿了……走吧!”
    直到天色渐暗,开了近九个小时的列车才到长春县。
    两个人随着人流出了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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