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吧!”老隋神情哀伤,摇了摇头,又继续说:“以前师兄是个很开朗的人,从不怨天尤人!可最近这一年多以来,每次我俩酒后,他都不止一次说,如果有一天他遭遇什么不测,谁都不要想着报仇……又让我和大嫂别再参与高记的生意,有口饭吃就好,这样才能安逸到老……”
贺飞虎也叹了口气,说:“小高啊,他是活明白了!”
鹤顶红撇了撇嘴,想说高太监他一个盗墓贼,想不想得开,报应早晚会来。
再一想,毕竟人家救过二叔,冷刀老隋又在这儿,就没说出口。
唐枭松了口气,还好,没把自己弄成儿子。
又闲聊一会儿,他起身说:“二叔,姐,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咱们先去喝酒吃饭,然后带大伙儿去旅店。”
陈卫熊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小子,你牛逼,叫的真是亲切又丝滑!
没人客气,众人往外走,贺飞虎不想他太破费,说:“我看这儿有厨房,其他人留下吃饭,咱们去就行。”
唐枭连忙说:“一起,一起,都过去!”
鹤顶红说:“算了,坐一桌他们也不自在,留下吃吧!”
唐枭这才不再坚持。
陈卫熊小声问他:“去哪儿吃呀?”
“荟萃楼不行吗?”
“别呀,人家大老远来的,还是去亚道古鲁布水上餐厅吃西餐吧!”
唐枭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第一次去长春,这厮下跪赔礼道歉的时候,好像就说过要请鹤顶红吃西餐。
“你花钱!”他说。
陈卫熊翻了翻细长的眼睛,“你就抠吧!”
一行人刚到前院,就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汉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扯着脖子就喊:“人哪?老子的月例断了两个月,开始玩儿赖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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