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高高举起两只手:“现在多好,大海从鱼跃,长、长、长什么来着?”
“长空任鸟飞!”唐枭说。
“对!”她‘咯咯’笑了起来,转了几圈,朝着旷野大喊:“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
飞——飞——
她的声音在田野中回荡起来。
“我能抱抱你吗?”她看了过来,粉团似的圆脸上,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眨的这犊子一阵阵心猿意马。
“好!”他答应了一声。
庄小玲扑进了他怀里,把头埋在了他胸前,大口大口呼吸着,似乎要把这个男人的味道留住,永远记在心里。
唐枭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柔弱的后背。
好久,好久。
“走啦!”说着,她用力一推唐枭,转身就跑向了马车,抬腿坐在了车辕上,抓起鞭子挥了出去:“驾!”
“哎哎哎!”唐枭急了,“等一下,我咋回去呀?”
他连忙过去,解下了一侧的马缰绳,庄小玲满脸都是笑,又高喊了一声‘驾’,马车走了。
马车背影渐渐远去,她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不叫五奶奶,我叫庄——小——玲——!”
唐枭低下头,这才发现,胸前湿了好大一片。
他怅然若失,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翻身上马,一左一右,至此天涯两茫茫。
骏马奔腾,清凉的秋风拂过耳畔,鼻尖满是残秋的味道。
临近中午,才进香坊。
马速慢了下来,唐枭远远就发现了不对,主路道口都是荷枪实弹的大兵,看服装竟然是中东铁路护路军。
什么情况?
“你,下马,过来!”一个大兵朝他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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