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秋香不止一次骂过陈大茶壶是三姐的姘头。
以前一旦逮到机会,她就会想办法勾搭陈大茶壶,变着法地想给三姐戴顶绿帽子,或者上点儿眼药。
客厅里十分安静。
陈卫熊拿出了一盒美国的小燕牌香烟,递给赛秋香一根,又帮她点燃,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气氛。
“香姐,尝尝,白人鬼子这烟也挺冲!”他和唐枭一样,十分客气。
赛秋香抽了一口,点了点头说:“嗯,还行。”
“这是今年秋天的香片儿,尝尝味道怎么样……”
赛秋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连滋味都没品尝出来,却还是赞了声好茶。
陈卫熊吞云吐雾,笑眯眯看了一眼小刀:“带外面的兄弟去你们房间,暖和暖和!”
“哎!”小刀答应一声出去了。
赛秋香一口气抽了好几口香烟,快烧到手了,才按灭在烟灰缸里。
她决定实话实说。
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几乎没有半分隐瞒。
陈卫熊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还是明知故问道:“香姐的意思是……”
“只要你们能帮我把秋实阁留住,条件随你们开!”赛秋香盯着他的眼睛说。
陈卫熊沉吟起来。
房间又安静下来,安静地让赛秋香有些发慌。
见这家伙还不说话,她结巴起来:“卫熊,要不……你要了我……也行……”
这和以前不一样,那时候她就是想恶心三姐,并不想来真的,可此时此景,陈大茶壶真就以此相逼,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扒光,和他去滚了小火炕。
陈卫熊呵呵笑了:“承蒙香姐看得起陈某,不过我已经心有所属,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赛秋香就像被扇了个嘴巴一样,脸瞬间就红了。
她今年三十八岁,只比三姐大了六岁而已,虽说肤色不是很白,身体也有些微微发福,可姿色绝对没的说,裤子真要是松一些的话,男人不会少了。
“那……那……”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陈卫熊掐灭了烟,这才说:“这事儿不好办,毕竟人家手里有合法的文书,你想留住秋实阁,我们就得真金白银地去郭家买……”
“不用,我有办法!”赛秋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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